电话里笑
：“考完帮
判吧？”
“嗯。”时亦说，“分配好时间，先写有把握
，不会放到后面，把能想到都写上。”
“解。”林间点头，“同桌说让先写名字，然后从选择题开始往下蒙。”
时亦：“……”
“逗你呢。”林间轻笑出声，“小书呆子，就在你楼下。”
时亦重新坐下，看看窗外。
大概是考虑到学生们逐年递增心理压力，高三楼视野是三所楼里最开阔，往外看是
片楼群，再远就是绵延远山。
天气好时候，视线就可以直向远方走。
翻过座山，再翻座。
“行，该开考，老万准备没收手机。”
林间声音带着点儿笑意：“快点儿，给林间同学加油。”
时亦抿下嘴角：“加油。”
林间挺挑剔：“不够热情。”
“加油，感叹号。”时亦想想，“认真审题，不要紧张。”
林间这个人要求非常高：“不够真挚。”
时亦：“……”
林间举着电话等会儿，没听见时亦说话，光听见几声磕碰杂音。
楼上考比较正式，监考应该也更严，可能是提前就已经开始收手机。
他没再调戏同桌，抓紧时间说句加油，站起来朝免费客串监考老万点头：“好，谢谢您——”
话音还没落，电话里忽然被什
亲下。
林间脚底下打个绊。
左脚被右脚绊这跤非常狠，他连着撞三把椅子，还没刹住，最后结结实实地趴在讲台上。
老万被他吓跳，站起身就要过来。
林间只手依然稳稳举着手机，没出声，朝老万拼命摆手。
“切皆有可能，感叹号感叹号。”
电话里静好会儿，小书呆子声音才跟着亲那下块儿过来：“男朋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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