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儿女跟
都得天天自介绍。”
护工看
他
眼，又补充：“不过正常说话就行，温老师别
事儿全没问题，你要把她当老糊涂，她还不愿意。”
林间胸口沉沉：“都不记得？”
“差不多吧，偶尔能记起来两件，比如她有个学生没教好，有个题目没讲对之类。”
护工叹口气，指指里屋：“你那个朋友第天来还跟开玩笑呢，说那个没教好学生是他，要真是他，温老师也不能次次见他都没印象啊。”
林间蹙紧眉，没说话，走到屋里正聊天两个人边上，接过时亦手里茶壶。
老师温声细语，笑眯眯询问学生情况，从学习到生活，关心得格外细致。
学生认认真真地答，低着头煮茶洗杯，点儿都没有不耐心。
看起来好像正常得没有任何问题。
……
如果忽略掉这是个无限重复过程话。
时亦每次来，都要面对着已经彻底忘自己老师，重新再介绍遍自己。
重新介绍自己，重新听完全同样问题，重新讲自己事。
没有次能例外。
“这是红线吗？”
温老师接过时亦手里茶，眼看见林间手腕上那条细细红线，眼睛亮亮：“有对象？”
……
温老师眨眨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两个小同学砰、砰地先后石化，块儿变个色号。
“是……”
林间实在不想否认这句话，含混着清下嗓子，看看手腕：“保佑好运气，特别灵。”
“是衣服上拆下来吧？”
老人家慧眼如炬，笑眯眯看眼时亦身上帽衫：“从衣服上拆都带运气，送出去，就等于把运气也送给另外个人。”
两个小同学嗤、嗤地先后冒气。
温老师更有兴致，手个拉着八卦：“在起吗？”
林间：“……”
时亦：“……”
“可以在起。”温老师点点头，“很般配。”
林间心跳得能再给同桌老师他们家砸个心形轮廓，张张嘴，碰碰他同桌膝盖。
时亦样没见过他们老师这个风范，挺茫然，睁着眼睛摇摇头。
“成年吧？成年老师就管不着。”
温老师笑吟吟拉着两个人手叠在块儿：“不过得以学习为重，得先能走上样路，然后才能起走这段路……”
时亦没防备，微微绷下嘴角。
“怎
，手受伤吗？”
温老师格外敏锐，眼看见他袖口被扯出来截纱布，伸手要去看：“老师看看，怎这不小心？”
“没事。”
时亦彻底忘这茬，心口微提，肩膀绷绷，飞快把右手背到背后：“老师，没受伤。”
“真当老师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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