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时亦抬头，想
想，“很好，就是现在生病不教课，每天都很无聊，总是用校信通群发消息催
们去玩。”
林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松口气，笑笑：“宝刀未老。”
时亦挺喜欢他用
这个词，跟着抿起嘴角：“嗯。”
林间没再多问，就着台灯投下来毛茸茸光亮揉两把小书呆子头发，吸口气振作精神：“好，去——”
“去洗漱。”时亦说。
“……”林间张张嘴，“啊？”
“睡足觉明天考试才能有精神。”时亦记得很清楚，流畅地给他背，“劳逸结合，休息特别重要。”
林间：“……”
小书呆子学人居然还学全套，把按摩完手腕给他放回去，扶住他肩膀：“记住没有。”
林间：“…………”
大意。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林间摸着鼻尖，后知后觉想着怎驳倒自己亲口说出来论点，已经被时亦从椅子里拉出来。
他身体甚至都没通过他同意，就跟着手上力道往起站，甚至还很积极地往前走两步。
差
点儿，稍微伸手就能把人圈怀里。
时亦也不躲，蹲下来从书包里给他拿次性洗漱用品：“你先睡，答完卷子还有时间补觉。”
“……”林间觉得这句话大概能排在他同桌台词第二帅，张张嘴，按着额头笑声：“不用，这会儿还不困呢，刚叫夜宵，老板会儿就给送上来。”
“吃完睡。”时亦点点头，有理有据，“要复习内容多，明天还要考物理，还没看完。”
林间张张嘴，以退为进：“每人睡半宿？你睡前半夜，睡后半夜。”
“不行。”时亦摇摇头，“你睡前半夜。”
“睡前半夜你根本就不叫。”林间没忍住乐，伸手弹他脑袋，“小书呆子，没事儿。”
时亦蹙眉：“好好休息，太累身体会撑不住。”
“不会，不敢撑不住。”林间呼口气，笑笑揉他脑袋，“不用替操心。你得好好——”
时亦蹙下眉，忽然把书包扯到身后，抬头看向门外
“你们两个有完吗？”
老板拎着份外卖，趴在门边上，也不知道等多长时间，整个人满溢着无法控制吐槽之魂：“这是个米八乘两米床啊，你们俩就非得同时间只能有个人存在在床上吗？”
林间：“……”
时亦：“……”
老板觉得这两个小同学实在有猫病，进门把外卖放下，气势汹汹锁上门，气势汹汹地咚咚咚咚下楼。
林间还没太回过神。
门关着，外卖毫无存在感地在桌上张着袋子，灯光不知道为什就有点儿烫。
他张张嘴，轻咳声：“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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