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朝他摆摆手。
“垫脚！”李磊再忍不住火气，过去
把揪住对面那个中锋，照脸怼拳，“你祖宗掀棺材板托梦让你垫脚！不想要直说，他妈免费帮你废！”
打篮球不是没有玩儿得脏
，垫脚算是里面最恶心人种。跳起人落下来踩到脚上，根本保持不平衡，只剩摔得轻或者重区别，轻韧带撕裂，重脚踝膝盖都保不住。
之前体育队就有被人这
摆道，脑震荡半月板骨折，不光这辈子都没打篮球机会，连走路能不能不瘸都还得看恢复成什样。
李磊顾不上揍他，压着火气把人扔开，快步过去扶吴涛：“伤怎样？别动——校医！动作快！”
“崴，间哥把
扔出去，没伤着骨头。”
吴涛刚才亲眼看见姚戈撞那下，脸色有点白：“间哥，你要不要紧？”
“没事。”林间说，“先罚球，剩下别闹事，都去场边。”
这次犯规太严重，接二连三摔片人，不判罚都说不过去。
裁判在场边片嘘声里给罚球，李磊带着火气往上冲，被林间拦住看两眼：“算，来吧。”
李磊嗓子哑得不行：“就他妈没这憋屈过！不打，干脆直接拳头说话——”
“都快赢，凭什不打。”
林间单手捡起球，掂两下：“回去。”
李磊憋得要命，深呼吸两次，步步走回场边。
林间看看那个篮球，又看眼姚戈。
后者这会儿眼里全是阴沉得意，直白地盯着他看，又活动两下手腕。
林间笑声，直接把右手揣回口袋里，左手顶球转，稳稳托住。
场边原本闹厉害，都因为他这个动作静静。
林间个人站在场上，姿势挺随意，右手甚至都没抬起来。
他左手托着球，掂两下，瞄都没瞄，朝篮筐直接抡过去。
空心直中。
林间脱手就没再看那个球，由着球砸在地上，朝脸色已经没法看姚戈笑笑，回场边休息区。
场边刚才还闹得厉害，这会儿尖叫声先压都压不住地响起来，浪高过浪。
他们班班长不知道什时候爬上桌子，这会儿喊得比谁声音都大。
“……你同桌这帅吗。”
程航看得挺震撼，在书包里找找，翻出时亦寄放在他那里那盒糖：“来，先吃颗，缓缓咱们再继续。”
他说着话转回来，愣：“……靠？”
程医生沉默而困惑蹲会儿，在人群中间、椅子底下、书包里仔细找找，对着空荡荡座位陷入深刻迷茫。
吴涛伤得不重，他刚失去平衡就被林间拽出去，整个人摔得不算太扭曲，但脚腕也依然飞快肿成个馒头。
“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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