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某个人信息……”
“不能是给校医传达信息吗?”林间说。
“校医又没有故事!”
梁见刚跟群人把学校这些年跌宕起伏爱恨情仇盘遍,激情澎湃文采飞扬:“没有求而不得爱情,没有不共戴天仇恨,没有荡气回肠过往,有什信息好给校医——”
林间:“救命啊。”
“……”
梁见被他格外简明扼要针见血逻辑击中,愣半天,缓慢而沧桑地重新转回去。
林间靠讲道理打败封建迷信,揉揉脖颈,没忍住又打个哈欠。
明明就是个逻辑特别正常操作,也不知道这堆人哪儿来这强想象力。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真相估计都已经没什价值,说出来都未必有人信。
还丢人。
他重新趴下来,枕着胳膊侧过头,看看他同桌。
平时困得倒头就睡,都没怎注意过,小书呆子居然还会在他补觉时候帮忙抻窗帘。
只手写练习册,只手拽着那种。
窗帘鼓鼓囊囊兜着风,新鲜空气能进来,还正好把有点儿刺眼太阳光拦在外边儿。
时亦察觉到他视线,侧过头:“还睡不着?”
“睡不着。”林间看眼没再管那群依然不死心要去探险人,不带感情地吐槽,“校园怪谈吓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高中生都有颗探索未知世界心,违反个校规都吓得不会走直线,居然还有胆量计划违反自然定律地吓鬼大跳。
薄荷糖效果也就是那阵,过去就好不少,喝酸奶基本上就没感觉。
他打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余光正好看见时亦放下手里笔。
小书呆子拽着窗帘坐会儿,有点生疏地抬手,扶上他胳膊肘。
拍两下。
林间愣愣。
“假。”时亦说,“不是鬼浇花。”
林间:“……啊。”
时亦不太能分辨他反应,看他眼睛还瞪得跟铜铃区别不大,犹豫下,又补句:“浇。”
“……”林间:“啊。”
不经常安慰人,时亦手抬起来,靠着墙,有点茫然地看会儿他同桌往书桌上撞自己头。
“所以说。”林间从桌上抬头,恢复理智,“晕是你——”
“是。”时亦点点头,“校医室里有动静应该也是,字不是写。”
林间心情有点儿复杂,吸口气:“是,字肯定不是你写……”
时亦觉得这种事只要证明不是灵异事件,应该就不会那吓人,看着应该还没从惊吓中回神舍友,组织会儿语言:“来学校报到,被个翻墙砸,字应该是他写。”
林间麻木补充:“当时天太黑,也看不清楚谁是谁。”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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