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相信薄晋,他这说也就信,呆呆“哦”声。
这样谢阮实在太乖太可爱,薄晋忍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趁机耍回流氓。
“说错,也是冲动人。”他微微俯
身凑到谢阮耳边,低声说话。
谢阮呆,随即脸连带着脖子全红。
谢阮属蜗牛,害臊就想躲,只是不等他推开薄晋,脸就被抬起来。
薄晋抚抚他伤口周围:“疼不疼?”
谢阮立马摇头:“不疼。”
这点伤算什,完全小意思。
可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戳到薄晋哪个点,他把脸放:“不疼是吧,那你——”
“都打铃你俩在这干什呢?还不回去上晚自习!”
孙福安走过来,皱眉看着几乎贴在起两个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这就回。”薄晋直起腰,轻轻推谢阮把,给他个“放学收拾你”眼神,便施施然地走在前面。
班是有公用药箱,男生们平日里打篮球时磕碰都会用到。
薄晋翻出瓶碘伏,用棉签蘸着,仔仔细细给谢阮伤口涂遍。
期间,谢阮多次想要跟他搭话,都被他以自习课不要说话影响别人为由堵回去。搞得谢阮心里七上八下。
他到底要怎要收拾自己啊啊啊啊!
整整两节自习课,谢阮都是心神不宁。而这种情绪在放学后,薄晋不许他回宿舍,直接将他拉到自己寝室时,达到顶峰。
谢阮像只到陌生地盘小兽,抱着书包警惕地看着薄晋:“你让过来有什事?”
薄晋脱校服挂到床上,只穿件白色T恤。相比平日里俊美逼人,更多丝温和。
温和薄晋坐在床上,懒洋洋地伸着长腿,欣赏够谢阮忐忑小表情,这才大发慈悲地抬抬下巴:“脱吧。”
谢阮呆,怀疑自己因为太紧张听错:“什、什?”
薄晋恶劣地笑:“脱衣服啊。不仔细检查检查,怎知道你身上受没受伤。”
谢阮吞吞口水,试图辩解:“没有!就嘴上这点!”
“真吗,”薄晋尾音拖长,将谢阮心吊起来后,语气忽然转,“不信。”
他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地看着谢阮:“不用担心,门已经锁。”
“所以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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