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淼不进牢子不行。他这些年也算是知情不报,也他妈有罪,公司现在必须被人接手,必须有个岑家的人能说事,要不然倒的不仅是岑家这个大树,还有一对仰着岑家活的人。错的是那俩老头子,公司牵扯的却是太多人活命的依靠,还有那些药剂一旦停止研究和开发,波及到的会是太多绝望的家庭。
我说:“岑溪臣,咱俩好好谈个恋爱不成吗?”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我快要疯掉。
岑溪臣含住我的手指咬了咬,我感觉到他的口腔的温度,但我有点恼火他到现在还有心情打情骂俏。
直到后来我才反应过来,有时侯我以为岑溪臣满脑子的不正经,却没发觉他是在怎样的情形下还那样云淡风轻地和我开着玩笑。
岑溪臣是个强大的Alpha。
尽管他爱敷面膜爱惜肌肤,尽管他在健身房锻炼那么久都没把腹肌练回来。但我知道他的强大,哪怕他现在只是缩在椅子上小小地打着张口,接到警方回拨的电话后忽然就精神起来,一边翻着资料一边和警方汇报。
枪林弹雨里他是个站到最后的战士,哪怕背负着无法被洗脱的恶名。
我们生而凡人,各有各的罪名。可怕的并非是罪,而是满地的耶稣。
而真正的殉道者站在我的身后,给我一个郑重的许诺:“叶默,我们会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