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干死这个生下骚货,干死这个当着才六七岁大和别男人抱在沙发上干人,干死这个在十周岁生日时给口交,和血脉相连男人。”
当时岑溪臣搂着腰,很冷静地将他过去用简洁方式阐述给听,然后低声道,“你猜,有没有和他乱伦?”
“十岁那年他说要给个生日礼物,然后把吸射四回,吸出血,他在那舔着嘴唇,说,溪臣,爸爸好爱你。”
“十八岁他还想要送个礼物。所以也送他个礼物。”
“拿厨房刀,剜下自己整个腺体。”
岑溪臣问:“恶心吗?”
回他:“当然恶心。”
然后吻住岑溪臣嘴唇。
他嘴唇很软,他味道很干净,他明早还会趴在书桌上睡眼朦胧地整理他公务。
会在他身后床上慢条斯理吃着薯片,看阳光落在他乱糟糟头发上,屋里会有身上淡淡信息素味儿,还有属于他咖啡味道。
日子还要过。
学还要上,工作还要做,何必想那多。
他是岑溪臣,是那个拿刀剜下自己腺体少年。
恶心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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