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天,狭窄工具房,混乱信息素,舞台那边开幕后响起哄闹掌声,还有岑溪臣拧开工具房门那瞬。
“操,还有个?”
他低低地骂声,目光从不自觉扯开衣领到已经濡湿裤裆。被他盯得更加难耐,发疯般地想要靠近这个男人,想要扒开他西装,想要咬开他皮肤,想要闻他血液里翻涌信息素蛛丝马迹,想要和他紧紧地拥抱,想要和他身体密不可分地纠缠在起。
吸引Alpha是每个Omega天性,从未如此想要完全凭借自己本能行事。
哪怕……只是手指也可以……
这样想着,半爬半跪地凑近岑溪臣,在他蹲下身来试图检查情况时,出其不意地用嘴含住他手指,用舌尖缓缓地舔舐着他指甲、指节,轻佻而下贱地小小地舔舔他掌心。
无比期待他能骂句“骚货”,最后捞起腰用后背式干个痛快。
岑溪臣盯着动作,说:“嘿,小可爱,刚上完厕所没洗手,顺便打那个老头时还沾点血,你能让先洗个手吗。”
沉沦地“唔”声,只听见他提到“厕所”,于是把他手指更深地含进去,用以前在毛片里看来台词勾引道:“你可以尿进来……嘴巴……后面……都可以……就是你厕所……干吧……求你……操进来!啊……操进来……”
据岑溪臣回忆,当时边吞着他手指,边摇着屁股,非常诚恳甚至渴望地邀请他在屁股里撒上泡尿或精水,整个人如同只求欢小母狗,让他每次回忆都会微微硬以示礼貌。
而对岑溪臣记忆表示怀疑。
在记忆里,浪得就差没滚在地上随便拿个什拖把把自己雏菊给爆,而那个活生生、热腾腾、年轻精干Alpha岑溪臣,颔首盯片刻,半点犹豫也没将他松松垮垮领带彻底扯下来,牢牢反绑住手,同时走出门去,毫不犹豫地从外反锁。瘫软在地上,任由他手桎梏住切动作,心里唯有个想法,希望这个男人能多摸些,往更深地地方走点。
听见外面有主持人通过扩音器放大几十倍声音,几乎完全盖过门外新轮殴打和求饶声,似乎是岑溪臣又将那个“老东西”给打顿。
等他再进来时,已经是像条虫般在地上扭动、挣扎,以背撑地,两腿自觉地撑开,用屁股缝磨蹭着工具房里根拖把木头把手,呻吟着想要把它送进自己身体,奈何在此之前还算是个毫无经验新兵蛋子,屁眼又小又紧,根本含不下那样大玩意儿。
岑溪臣把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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