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期记忆向是有些模糊。
其实说白,无非就是上床规规矩矩打炮,下床换个姿势挨操。岑溪臣无法真正地彻底标记,导致总是欲求不满,发浪得厉害,情欲旦上头,做爱时便有些吃人似凶狠劲儿。
向不大解自己在发情期有多浪,岑溪臣也从未主动提过他用后感受。但据观察,每次从漫长发情期浑浑噩噩状态中清醒过来,岑溪臣那引以为豪公狗腰都会有好几天碰就酸,整个人呈现种被狐狸精吸干精气模样,更形象点说,他像是连续加整整周夜班,或者临近期末考试却刚开始准备预习课程,张俊脸上难得地写满诺大四个字——“老子不约”。
每每看到这样丧到家岑溪臣,都很给面子地从来不去戳穿,反正没过几天岑溪臣就会恢复到正常状态,该骚骚,该撩撩,能调戏就绝不正经,能打炮就绝不亲嘴。
不过很显然,这次发情期似乎玩格外大,从岑溪臣连续两天迷迷糊糊把盐当成糖,把沐浴露当成洗发液来看,他这次被榨得有点狠。
“Alpha照顾发情期后Omega时写在教科书上常识,默默,没把你干到路都走不动,这才是失职。”
以往某人豪言壮语犹然在耳。虽然台词老套地随时可以扔进任意本套路小黄文里,但还是充分表明岑溪臣心想要干死决心。
不过事与愿违是,作为个腺体受损还被折腾足足半年多刚重获“自由”Alpha,岑溪臣显然高估他体力,以及他那去不复返六块腹肌。
更加有些令人心酸是,也许是因为连续翘半年多班,岑溪臣那张据说够刷下整个奢侈品牌卡被他亲爹冻结,而他从这儿支现金刚够买两打套套,哦,如果他买他心心念念螺旋套套话,大概只能买打。
说来有点尴尬,但是说真,这两天岑溪臣不论是让用后面吞下黄瓜再自己点点排出来,还是罚在他吃饭时蹲在他腿间给他口,都听之任之。用岑溪臣本人话说,这几天看他目光里充满种诡异爱意,仿佛是心疼自家养鸡瘦黄鼠狼,又或者发现自家手下姑娘们同时到经期老鸨。
最后个比喻让忍不住幻想下,某岑大少爷软着鸡巴苦着脸说:“官人,奴家是真来不,东西都被官人掏空。”而掀衣摆捏着他嘴,巴掌扇在岑溪臣下面,“废话少说,小贱骨头,打两下就硬成这样,还不快操进小爷后面去?”
结果岑溪臣当真看着十分羞涩地点点头:“默默,你还记得你发情期时干过事儿啊。”他把双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