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靳林琨舍友都过得比较有压力。
刚入学时候压力其实也大阵,那个时候是因为宿舍里住个新院草,又是叫大二不少人闻风丧胆存在,有不少人都会偷偷来看据说帅到不行大魔王长什样子。
后来都混熟得差不多,看热闹少,除经常有被这张脸迷惑人在附近出没,也没再遇到什新问题。
但最近来打探小道消息人数又明显翻个番。
“是前阵子辩论赛事。”
他们寝室长实在忍不住,扯住来打探消息人问个清楚:“据说参加辩论会成员里面,有个是他们家小朋友。”
“十六进八。”
舍友甲简单算算:“十六支队伍,六十四个人。”
“还有主席。”寝室长补充,“每场抽签,正方自带主席,加在起七十二个,要找到其中个。”
舍友乙:“大海捞针。”
宿舍平时关系很好。虽然靳林琨从大开始被导师拎出去实习,经常比别人忙很多,但个寝室还是经常起做pre,在后半夜濒临饿死时候互相救助,是马上要起见识期末考期凌晨四点北大好兄弟。
好兄弟们总觉得,背后议论舍友情感归属是个不太合适行为。
可直接问又好像不是那合适。
“能问早就问。”
寝室长见多识广,经验比剩下宿舍成员丰富得多:“哪个大学谈恋爱不黏黏糊糊,恨不得贴在块儿,哪能到现在都只有蛛丝马迹?”
入学久,整个寝室都已经混得挺熟,寝室长不大放心:“万是正在追呢?万闹矛盾不愿意们知道呢?万是其实没有但是不好意思解释呢?”
舍友甲想半天,也起陷入忧虑:“万是人家不解他,觉得他太欠揍呢?”
……
个宿舍兄弟,有义务帮舍友们解决困难。
靳林琨领着于笙回宿舍,准备晚上块儿出去吃饭时候,被他们寝室长及时堵在门口。
两个人经常去对方楼层串寝,寝室长跟于笙已经挺熟,也是靳林琨不在时候帮忙徒手解高数题交情。
“坐会儿,耽误不多长时间。”
寝室长对于笙印象很好,觉得他应当也很愿意帮好兄弟解决终身大事,把早准备好啤酒递过去:“聊聊?”
于笙头次参加靳林琨他们宿舍座谈会,接过啤酒,也跟着块儿坐下来。
靳林琨被这几个人心事重重打量好几天,隐约觉得他们问不出什正经问题,低声嘱咐于笙:“不管问什,就往身上推。就说责任在,你是被连累。”
于笙扬扬眉峰:“比如什?”
靳林琨:“比如高数作业解法太跳,导致教授把课后作业全换成新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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