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几乎有点不适应，
边走着神，顺手认真从头答到
尾。
想要
奖励转圈，当时交上去那张短期目标纸条最后从脑海里腾上来。
于笙涂完最后个答题卡，放在桌角，笔尖在算草纸上轻轻划两笔。
……
两天期中考试转眼结束。
再简单卷子也样有人欢喜有人愁，七班同学们平时没好好学习，考试时候全靠直觉，向来感觉比较悲伤。这次好不容易在某些科目上有定把握，没想到清楚地知道自己哪道题答错感觉更加悲伤。
“原来知道这份卷子上有多少题
不会是这个感受。”
段磊按着胸口：“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分数在手上分分溜走，听见它们打水漂声音……”
“尽力。”班长趴在书桌上，奄奄息，“体委，来，咱们商量下狂欢方向。”
体委后悔得捶胸顿足：“怎
就能错这道题呢，明明就错过这道题……”
于笙没能参与大家讨论。
考试结束，老师们就先判他卷子，于笙上完走读生唯节晚自习准备回家，出班门先被叫去办公室。
“不是说好压分吗？”校长跟隔壁校长打赌，特意下来视察，拿着卷子痛心不已，“英语为什还是130分？”
英语组组长也实在没办法：“因为英语作文共就只有二十五分……”
于笙本来是想收着点答题，但是考试时候不小心走神，题目难度又偏低，等回过神时候已经把答题卡填得满满当当。
又没带橡皮。
群老师围着卷子发愁，最后只能从语文和文综上尽力发挥，勉强凑在块儿，多压下去五十分。
靳林琨来接他们家小朋友回家，体贴地帮忙说话：“没事没事，第次不要紧，多压几次就熟练……”
被于笙眼疾手快捂着嘴，在找扣分点找到秃头老师们涌动杀气里飞快拖出办公室。
冬天天短，这会儿已经有晚霞从楼道里落进来。两个人飞快下楼梯，跑到二层才稍微停下喘会儿气。
走读生都离校，住校生在熬最后晚自习，走廊里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
靳林琨手机会儿响，正在低头看他们教育处主任又给自己发什“要关爱不要溺爱”、“高关注严要求”之类短信，忽然被于笙拍下肩膀：“哥，你看窗外。”
他没留意，往窗外看眼：“什——”
手腕在走神瞬就被牵住，少年有点青涩力道撞上肩膀，把他整个人封进墙角。
靳林琨动作顿顿。
两个人挨得有点近，细微电流噼里啪啦顺着脊背往下窜，瞬间几乎清空他脑海里全部念头。
“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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