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又擦完本,顺手扔进靳林琨怀里。
要不是因为这次要拿琴谱,于笙几乎都忘家里还有这间屋子。
平时这扇门都是锁着,照顾家里阿姨干挺长时间,也知道这里面没什能帮忙收拾东西,从搬过来到现在就直这放着。
……
其实真没什特别煽情故事,主要就是因为搬家之后他懒得收拾。
加上在三中咸鱼得也挺轻松,知道他过去人不多,没什上台机会,用不着这些东西,实在没有特意整理遍必要。
人长大其实是很快,哪怕是曾经重要到被碰下都难受得要命东西,等到挺多年后再回头看,其实也已经成不会额外在意过往。
他只是忽然觉得,自从遇到靳林琨,自己和过去那层屏障好像就开始不知不觉地变薄。
虽然他到现在也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学习、为什要熬夜刷题背书,为什要替个乱七八糟理由本正经地比赛,甚至还答应参加什群魔乱舞四手联弹,特意回家呛着灰拿趟曲谱。
以前他努力做这些,是因为以为这样爸爸妈妈就能回来,以为足够优秀,上台拿奖,家人就能在块儿再吃顿饭。
在那个奖杯被狠狠砸在地上,他站在所有人或疑惑或同情目光里,看着对面家人时候,这样继续下去动力就忽然消失。
从那之后,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本能,等意识到时候,他已经避开会吸引别人目光所有场合。
……直到莫名其妙就因为厕所门口几句话燃起斗志,替场有关厕所争夺战镇个场子。
整件事和洗手间都充满不解之缘,于笙扯下嘴角,按下有点煞风景回忆,重新擦拭过手里那本演奏级皮质封面曲谱。
湿巾拂过去,烫金字迹也跟着重新变亮。
因为这两年直放在纸箱里没接触空气,依然颜色鲜明,金灿灿得晃人眼睛。
于笙攥着手里那本书,手指无意识地收下。
他依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做动力是什。
但他还是隐约察觉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好像开始不那排斥学习和忙碌,不那排斥把生活重新充实起来,也渐渐开始不在意被聚焦着重新站在台上,不那抗拒让自己重新回到所有人目光里。
明明开始就只是想帮这个社交能力堪称残废舍友交几个朋友。
于笙自己都觉得这件事发展有点儿莫名其妙,唇角无意识牵下,还没来得及结束感慨,忽然被有些奇特触感从念头里把拉出来。
“……”于笙把打开靳林琨在自己腿上乱摸手:“干嘛?”
靳林琨抬手解释:“找找感觉。”
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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