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唇，想说，自从地府不存之后，这些老东西不知道龟缩起来多少年，没见过也正常……
荆酒酒紧跟着就又开口：“还挺好看
……别有
种美。”
白遇淮心头紧：“是吗？”
荆酒酒：“哦，就是长得太太太长。”
白遇淮心头松：“嗯。”说着，他还马上又不动声色地追加句：“地府里鬼差也好，鬼王也好，都身长九尺。据说是生于幽冥，天长地久，就会变成这副模样。在幽冥处，乃是尊贵象征。”
简而言之就是——
地府里全都是这
丑。
没个比例正常。
荆酒酒：？
荆酒酒：“长见识！”
印墨在外面实在耐不住心底嫉妒和不甘，抬手摇摇帐篷：“白老师博学，
们不如来聊聊，什时候普通人也能对着阎罗王许愿？许愿自己下地府时候投个好胎吗？”
白遇淮神色漠然。
和他有什关系呢？
其实只要不是三界都崩塌，掉下来会砸中荆酒酒，都与他没有干系。
荆酒酒低低地“咦”声，倒是抬手拉开拉链，放印墨和吃瓜号选手丁瀚冰进来。
荆酒酒顿下：“地府没，是不是十殿阎罗都失去依仗，落得只能倚靠凡人信仰为生？上次庭大师说，从明朝时起，就没有天上地下概念。那……”“古堡里那尊邪神，曾经也是神灵吗？他陨落？”
印墨听完，忙夸句：“酒酒说得有道理！”
丁瀚冰想来想去，没什可说，只好跟个贴：“也这觉得。”
白遇淮听他们聊得气氛和谐，这才插声：“不是那样容易。神灵各司其职，数万年来，在人们心中，都已经留下固定印象。就好比，雷公电母，你能指望他们发挥财神能力吗？阎罗王也样。他生来就不是被祭拜对象。谁会祭他？只有万千小鬼和鬼差。”
“不是神灵想要堕成邪神，就能成为邪神。”
荆酒酒微微茫然。
白遇淮顿下：“但神像是可以塑……塑成时，它本来只是尊像。可如果你告诉信众，它是观音菩萨。那信众就会将它当做观音。久而久之，它也就成观音化身。”
荆酒酒歪头：“所以，神是可以被造出来？”
白遇淮纠正道：“嗯，准确点说，邪神是可以被造出来。但也不是那容易。就算拥有信众，它也还需要神格。就像观音，本就是神佛，所以天下塑像，都可以是他分/身。”
荆酒酒接声道：“那是不是意味着，神格是可以被剥夺？夺走别人神格，塑尊新像，再给它起个新名字，编个新来历，让信众叩拜……它就会成为新神，拥有原本不可能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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