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但席乘昀
面容冷静极
，冷静到看上去越发可怕。他左手从旁边掰住白绮眼皮。
“绮绮，别闭眼。”
然后白绮感觉到眼球
凉。
紧跟着视线模糊。
他在席乘昀怀里本能地哆嗦下，手还无意识地攀住席乘昀袖子。
无声静寂能杀人。
白绮轻吸口气，问：“席老师，好吗？”
席乘昀：“还有左眼。”
白绮：“……哦。”
所以盯着顶灯认认真真看上半分钟都是傻逼呜呜呜。
席乘昀说着就又扒拉开他另边眼皮，然后又是熟悉流程，熟悉冰凉。
这下白绮哆嗦得更厉害，他只觉得背后硌下，好像是压到自己手机……
“项景然！项景然！你好帅啊啊啊！
爱你！”
他身下手机重启播放，活动现场粉丝声音几乎穿透屏幕。
白绮：“……”
席乘昀：“……”
好羞耻。
明明屏幕里发声不是他，但白绮却觉得那仿佛是刚刚自己场景重现。
席乘昀好像低沉地哼笑声，似乎还夹杂着戾意。
下秒，席乘昀就伸手到他背后，摸索下，准确地摸到手机，关掉声音。但他却并没有立即收回去。
股酥麻不自然地从背脊蔓延到脚下。
席老师修长有力，仿佛属于钢琴家般手指，好像在他背上，摩挲、按压、划弄……
白绮小声开口：“席老师。”
“嗯？”席乘昀应着声，却没有起身意思。
白绮刚滴完眼药水双眼，水汪汪地，视线朦胧地盯住席乘昀。
“滴完吗？”
这样白绮，会让他生出，好像白绮被他欺负哭，却又可怜巴巴又满怀信任和依赖地望着他错觉……
席乘昀轻轻吸口气，把心底涌动叫嚣着欲望又往下压压。
“看看。”他说。
他这才收回手，转而替白绮擦擦脸颊上滑下来眼药水，然后捧住他脸，凑拢些仔仔细细看三十来秒。
席乘昀深知做事有度道理。
三十来秒后，他放开手。
席乘昀从床上下去，站直身。
白绮像条咸鱼在那里躺分钟，然后才慢吞吞地坐起来。
席老师还站在那里！
还定定地看着他！
“席老师刚才听见……”什
？
话到他嗓子眼儿，他决定干干脆脆口气吐出来，打破这种凝滞又危险气氛。
但白绮话没能说完，席乘昀就掀掀眼皮，依旧用平缓口吻问他：“刚才怎把眼睛闭上？绮绮怕吗？”
那当然不是！
白绮舔舔唇，觉得自己得赶紧澄清下，不能伤害席老师心灵。
白绮：“因为没有这样过，所以有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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