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也无济于事。
跟顾寅聊得差不多，方夏喝干符堇给他倒
那杯茶，打算起身离开，却被秦飞出声叫住。
“你等
下，给你画张宁神符。你生魂离体过，魂魄这段时间可能会不安稳，带着宁神符会好些。”秦飞说着，站起身来。
“不用麻烦，宁神符自己也会画。”方夏摆摆手，说道。
“秦飞宁神符，就算是符文世家戚家都画不出来，你能画？”顾寅嗤笑声。
“大功德者，天佑之命，出自这类人之手护符，跟普通护符自然不样。”符堇低声跟方夏解释完，又看向秦飞，“有劳。”
秦飞点点头，朝着书房走去。方夏好奇秦飞出手宁神符跟自己有什
不同，跟着去书房看现场画符。两人前后离开，客厅内只剩下顾寅和符堇。
顾寅坐直身体，望着对面符堇，“耿家并不知道你能化为实体，对？”
“是又如何？”符堇抬眸，神情极淡地看向顾寅眼。
“不如何，只是想确定下感觉没有错而已。”顾寅摊手道。
从提到符堇能够化成实体事时，他就猜到耿家人并不知道这件事，而现在符堇算是给他确定答案。耿家是御鬼世家，符堇又是由耿家历代家主镇封厉鬼，这样耿家都对他能化出实体事毫无所知，那就足以说明他之前感觉并没有错——符堇是个远比般有形体厉鬼更为危险存在。
厉鬼者类分有三。
其，无形者，杀人索命，祸及人；
其二，后而成形者，凶煞既成，危及四周生灵；
其三，生而有形者，天煞之魂，祸及苍生，祸及天下。
以此推算，符堇应该属于其三，天煞之魂。
前两者，不管怎样总有办法对付，而天煞之魂，只能等他造尽罪孽，天道因果才会找他清算。能化天煞之魂者，生前多是天之骄子，好比天道给予人世厚礼。但人世不仁，使其死于非命，天道自然是要向人世清算，所以会容他造尽罪孽，才将其收回。
顾寅在心底叹口气，这位是决计惹不得。
符堇看着顾寅面上神色，从狐疑到确凿，猜是他猜出他是什。
“你看起来知道很多。”符堇缓缓开口道。
“比般人多几世记忆，知道自然有点多。”顾寅回望着符堇，露出坦诚表情，“知道归知道，但从不乱说话。”
符堇看会儿，才将视线从顾寅身上转开，看向书房方向。
顾寅暗暗松口气。
书房那边，方夏没多久就拿着秦飞给宁神符出来。他边看着秦飞给宁神符，边跟秦飞告别，然后跟着符堇走出秦飞他们房间。
方夏盯着秦飞给宁神符，路看到他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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