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方夏向走过来符堇询问,眼中却透出几分得意。
符堇看到方夏眼中得意下掩藏期待,低眸看会儿方夏画,随后侧头望着方夏,夸道:“很不错。”
“随便画。”
方夏嘴上谦虚着,面上是掩饰不住自得。随手提起支毛笔,蘸墨,在画角落,题上自己名字。
“过看看你画。”方夏搁下笔,就要往符堇放着画那桌走。
“别看,画得不怎样。”
符堇试图拦着方夏,结果方夏灵巧地腰扭,就闪过去,三两步就走到符堇作画那张桌子上,同时看到上面那张画。
迎雪傲梅,凌寒独开。单单株梅,在雪地上上迎风独开,寥寥几笔,就将梅花孤傲和风骨具现出来。
这叫画得不怎样?那他那幅就可以直接扔到垃圾桶里去!
方夏回头,盯着符堇看会儿,随后叹口气,幽幽道:“符堇,你作画为什不像钓鱼那样——说好理论充实,实践贫瘠呢?”
“生前有专门学过画。”符堇说完,又接着道,“你画得不错,并不是骗你。”
“跟你比,完全就是渣渣。”想秀波,却被反秀滋味,简直不能更酸爽。方夏长叹声,拿起被符堇搁在砚台上毛笔,递给符堇,“落款吧。”
符堇在画角,写个“堇”字。
“画先晾在这里,等下班再过来拿。”
方夏收拾用过毛笔砚台,拉开窗帘,关上灯,就带着符堇去上课。
方夏下午有两节课。
下课,还没来得及去那间教室取画,就接到他师父马广平电话。
两师徒在电话里拌个嘴,又互相询问下对方近况,方夏才知道他师父和他两位师兄,蹭完G市道观法事后,并没有回Q市,而是动身去D市,此刻正在前往动车上。
“你去D市做什?”方夏皱着眉头问。
“耿家那边接个委托,遇到点麻烦,需要找个懂风水局人。他们找,就过去看看。”电话那头马广平说着,又得意上,“你师父看风水厉害你是知道,想当年,就在20年前,你师父在玄术圈内风水师中,可是能排上前二十!”
“那是在20年前,你现在都老胳膊老腿,安分地跟着别道观跳跳大神就可以,参合这种事做什?”而且帮还是耿家人。
“那是因为当年师父也算是欠过耿家个不小人情。放心,早不参合玄术圈那些事,就过去看个风水。”马广平说着,干咳声,“耿家给酬金不少,拿到那笔酬金,咱们道观就能翻新把。到时顺道给你房间里装台空调怎样?”
“过两个月,工资就能装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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