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
错觉，回到公寓路上，符堇视线似乎总在若有似无地往他身上飘。这让方夏不禁有些紧张，生怕自己那点心思被符堇看穿。
幸而，符堇不是侯朝清，不是会追着人八卦性子，这让方夏觉得自己躲过
劫。
回到公寓，洗完澡，方夏联系耿书郸，跟对方大致说今天发生事。
“听你说法，那操纵恶鬼人，虽然是针对你，但并没有真想伤你意思。”耿书郸沉吟会儿，继续说道，“若是真要伤你，完全可以拿你朋友当人质，引你去更危险地方。或者直接在那废弃工厂布阵，至你于死地。但是对方除派出恶鬼外，什
都没做。”
“照你这说，对方还是个好人？”方夏忍不住嘀咕。
“他可能是在戏耍你，也可能是在试探你，也许二者皆有，是不是好人另说。”耿书郸说到这里微微顿，“最近玄术圈内有些门派在大量招有天赋弟子入门——
这算是种没有实际根据猜测，你可能是遇到他们。玄术圈门派直没有世家地位高，他们大概是企图借此跟玄术世家争高下。如果真是这样，你就不用管。现在耿家既然已经派人盯着你，若是那些门派人出现在你身边，他们自然会处理。”
耿家那些人指着方夏回去给他们当傀儡继承人，以便保证符堇留在耿家，又怎会允许方夏进入别门派？
方夏又把遇到李景杭事告诉耿书郸，顺带帮忙转达李景杭话。
听方夏说到李景杭母亲过世，耿书郸有些伤感。虽然早就预见那位老太太时日无多，但毕竟是自己接触过交谈过人，听到对方过世，心中难免还是会有所触动。
“李景杭给报酬，分你半吧，你当时也帮忙。”耿书郸对方夏说道。
“不用，也没帮什忙。”方夏拒绝，“不过你可以先借笔买手机钱吗？手机屏幕摔裂。过段时间就能拿到画稿稿费，到时还你。”
方夏那说，耿书郸也不强求，同意把钱借给他后，又听方夏吹波他学会御鬼术。耿书郸给面子地夸他两句，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在玄术上有天赋人，就是跟资质平凡人不同。
平凡人努力很久才能达到高度，有天赋人朝夕之间便能追上，而有天赋人努力达到成就，平凡人怕是辈子都只能仰望。
和耿书郸结束通话没多久，方夏那碎屏手机，就进来连串消息。
方夏打开消息瞄眼，满是心虚扫眼坐在落地窗边符堇——那块地方最近似乎成符堇专座，在对方扭头看过来前，拿着手机缩进被窝。
缩进被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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