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阴气就可以。”耿书郸道,“重阴之物差不多都是古董之类物件,如果见件毁件,玄术圈不少人都得去局子排队喝茶。”
“重阴之物很常见?”
“外面般不常见,墓葬品中倒是挺常见。”
方夏挂电话,若有所思地在书桌前坐会儿,随后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符堇,“符堇,你怎知道那幅狩猎图是原画四分之?你见过?”
[嗯,见过。]
“这画是墓葬品吧?”
[在这世间游荡上千年,看过很多人下葬,见过墓葬品很奇怪?]符堇望着方夏,反问道。
“不,不奇怪……”方夏缩缩脖子,已经可以肯定,符堇心情真不太好。
[还有什问题吗?]符堇直直地望着方夏。
“可以问下你为什心情不好吗?”方夏小心试探着开口。
符堇没有马上回答,他安静专注地望着方夏,近乎凝视。
方夏咽咽口水,感觉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你……昨晚梦见谁?]房间内安静良久之后,符堇终于缓缓开口问道。
想知道方夏梦中那人,光靠猜是不会有结果,唯办法就是直接从当事人口中得到答案。
符堇话音刚落下,方夏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石化在椅子上。
符堇为什特地问他昨晚梦见谁?他昨天做春|梦是难道动静很大?然后还在睡着后说梦话,喊符堇名字?!
方夏在片浆糊脑子里,骤然找到道光亮。
对!肯定是他做着春|梦喊符堇名字!所以,符堇从今天早上开始心情就直不好,都不怎跟他说话。拿你当朋友,你却拿当春|梦素材,换谁谁难受!
方夏感觉自己脸皮层比层烫,引以为傲厚脸皮,大概没能扛住这层层递进热度,已经红透表皮。
“对不起,跟你道歉。”方夏躲开符堇视线,用极小声音回道,“梦见你……”
在方夏近乎低喃尾音消失后,房间内霎时间再次陷入寂静。
方夏低着头,脸上烫成片,被愧疚和羞耻淹没,他没勇气抬头看符堇。所以,他也错过符堇明显错愕神情。
符堇惊诧和意外,不受控制地表现在脸上,这大概是他当那多年厉鬼,第次表情那生动鲜明。他把他所知道,方夏周围人都想遍,却唯独没想到自己。
他容颜生得好,生前除女人趋之若鹜外,还曾有不少男人对他龌龊想法,他知道后,只觉得恶心、憎恶和反感。然而,对于自己出现在方夏那种梦中,他除惊愕之外,还有种说不上来情绪,但绝不是厌恶。
符堇愣愣地看会儿方夏,回过神来,发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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