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回头。
[山里
阴气被引动……]符堇缓缓说道，[正常情况下，阴气流向
向是时隐时现，毫无规律，随着阳时临近，逐渐消散，随着阴时到来，缓慢浮现。这种感觉牵引，应该是鬼魂在聚集。]
“是因为那幅画？”方夏不懂阴气被引动究竟会发生什事，但听符堇口吻，那并不像件好事，不由地紧张起来。
[在西南方，跟
来。]符堇没有回答方夏问题，感受下阴气流向，转身朝着西南方快步走去。
方夏匆匆跟上符堇。
符堇在前面走得极为顺畅，方夏拿着手电筒走在后面，跟得有些磕磕绊绊。树林里铺满落叶，有些地方藏着树根藤蔓，稍不注意就会被绊脚。
方夏半注意力放下脚下，半注意力放在前面符堇身上，好在他身手矫健，没出多大问题。
[应该就在附近。]符堇稍稍放缓脚步，回头看方夏。
方夏也跟着放缓脚步，拿着手电筒开始东张西望地四处看。
“这到处都是树，看都看……啊啊啊啊啊！”方夏突脚下空，身体往右侧倾倒。
右手边灌木丛长得太过浓密，他没注意到旁边是个陡坡。方夏身体失衡栽进灌木丛瞬间，手电筒光在眼前晃过，顿时觉得要完。这个陡坡高度至少有三四米，陡面上有突起碎石，还歪歪斜斜地长着几棵歪脖子树，最要命是歪脖子树上还缠着荆棘。这摔下去，就算抓住歪脖子树，没有摔到底，碎石和荆棘就够他受。
眼看着就要跟陡坡上碎石和荆棘亲密接触，突然左手胳膊给人拽住，手电筒脱手同时，身体被带得陡然转，脸扑进个微凉胸口，只胳膊紧紧地抱住他后腰，带着他往陡坡下滑段，随后猛地顿，下滑趋势止住。
方夏被这惊险刺激得心脏狂跳，缓会儿，才把脸从那微凉胸口抬起来。
先是闻到弥漫在鼻翼间，熟悉冷香，味道比记忆中稍显浓厚，却更加幽冷。视线往上转，落在胸膛主人脸上。那张脸在黑暗中看不分明，但那面部轮廓方夏再熟悉不过，足以让他确定抱着他人是谁。
“符堇？”方夏惊愕地睁大双眼。
“嗯。”符堇低低地应声，垂眸看他。
方夏第次听到符堇用嗓子发出声音，清冷如冷泉嗓音，不再是直接脑海中，而是用耳朵清晰地听到。
“怎、怎回事？你怎突然有实体？”方夏不敢置信，就势顺着符堇腰际摸摸。
手心贴上是属于衬衣布料触感，但衬衣下面腰身手感，却是跟活人身体几乎没有差别，有柔软皮肤，皮肤下面是绷紧肌肉，唯缺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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