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过，那小鬼
模样，面色返青，唇色发紫？”耿书郸突然问道。
“对！”方夏坐直身体，“这又怎
？”
“那是他死状。”耿书郸道，“厉鬼平静时候，看上去也是普通正常模样，
般情况下，只有在受到刺激时，才会展露出死状。那，他是被什刺激到？”
“是什？”方夏问。
“能够刺激到厉鬼露出死状，比较常见是——杀死他凶手，跟凶手密切相关东西，以及——凶器。”耿书郸压低声音，徐徐说道，“他在李家以这种死前姿态出现在你眼前，附近肯定有刺激物件。李家在T市，胡佳在S市，两地相距很远，跟胡佳密切相关东西基本不可能出现——除那件貂皮大衣。但那件貂皮大衣几乎全新，胡佳估计没穿过两次，算不上是跟胡佳密切东西，所以——”
“那件貂皮大衣是凶器，胡佳是用那件貂皮大衣闷死婴儿！”方夏说完，想想又问道，“但是，那件貂皮大衣是孙莉年前买，已经被孙莉穿过，也可能送洗过，上面还能留下能证明那是杀人凶器痕迹吗？
是说警察能检查出来那种。”
耿书郸皱眉，方夏说得很对，那件貂皮大衣被卖到孙莉那边至少有个月，时间间隔太长，而且接触过那件大衣人又不少，上面大概很难检查出什。而且，那小鬼还附在衣服上，就算上面还能检查出什，目前也没法把衣服送到警察手里，那完全是害人。原本以为能借助警方力量，尽快将那叫胡佳女人绳之于法，断小鬼执念，然后送去超度。但没有正常可信证据，警方也不会行动，借助警方力量这条路算是走不通。
“先想办法查下这女人人际关系，和那小鬼生前是哪户人家孩子，想办法找到其他证据再报警。”耿书郸无奈地叹息道。
方夏：“怎查？”
“问鬼。”耿书郸再次看向胡佳，“不过需要媒介，得想办法拿到件她身上常用东西。”
方夏看耿书郸几眼，然后倾身凑过去，单手挡在嘴边，小声问耿书郸，“你不是在这家咖啡店偶然撞见那个女人，而是在跟踪她？”
耿书郸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种事个做没什特别感觉。但让第二个人知道，并且被这问时候，就莫名叫人觉得不自在。
“你跟着她多久？”方夏接着问。
“昨天找到她之后……”
方夏嘴角抽，用看傻狍子眼神看着耿书郸，“你该不会觉得，这跟着在她身后，她身上常用物品就会自己掉下来让你捡吧？”
“那你说怎办？”总不能上去抢吧？
那边，胡佳起身，穿上椅背上外套，把桌子上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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