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把行李箱直接塞进衣柜,然后摊开四肢把自己扔在床上躺小会儿,又坐起来摸出手机,给他大师兄单义春拨个电话过去。
“喂?师兄,师父医药费收到没?”单义春那边接通电话,方夏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啊?哦!医药费……医药费已经收到。”
单义春语调听起来有点绷紧,让方夏觉得有点奇怪。
“师兄,你那边出什事吗?你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
“没事没事……咳,就是最近嗓子不太好?”
“师父情况怎样?”方夏顿多,接着问道。
“师父挺好,你不用担心。”单义春道,“你那边怎样?耿家人没为难你吧?”
“也挺好,他们让回来当继承人,能为难什?”除神神叨叨,古古怪怪,这现在不能说,那现在不能说,有点叫人讨厌。
跟单义春聊会儿,确定马广平情况,和医药费到账后,方夏便挂断电话。随手把手机塞回口袋,又从另边口袋里,摸出那只装着玉玦雕花紫檀木方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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