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多不是虚,最顶尖就那块蛋糕,谁都想舀勺,你占,别人能吃就少。反正圈子里多得是想把你踩下去人,发现你有可以攻击点,说不定背地里个个都在使劲儿。”
他挑眉,“采访下,成为众矢之,感觉如何?”
余年配合道,“嗯,感觉非常好。”
和孟远说过两天就回宁城,余年挂断视频,将牛排放进锅里,“滋”声音,热气和香味起腾起,虽然在陌生城市里,却好像有家味道。
晚上开红酒庆祝,余年酒量很般,脑子昏昏蒙蒙,洗澡出来,他裹上黑色真丝睡袍,半湿着头发,就去书房找谢游。
见余年过来,谢游挂断通讯,张开手臂,任余年坐到自己大腿上。鼻尖是沐浴液香气和淡淡酒气,谢游托着怀里人下巴,轻柔地吻吻,见他眼眸迷离模样,哑声道,“去洗澡?”
“嗯。”余年下意识地往谢游身上贴,他睡衣系带松散,随着动作,锁骨和大片胸膛都露出来,白晃晃地刺眼。没注意到谢游微深眸色,余年有些不耐地在谢游身上蹭几下,总觉得怎都有些不舒服。
“谢游……”
“嗯?”
余年半垂着眼睫,肤色沾着淡粉,红酒后劲儿上来,又洗澡,他手脚发软,都没什力气。只手松松地攥着谢游衣服,余年说话尾音很轻,“痒,挠下……”
谢游没说话,看着这般模样余年,他耳尖微红,手却像是有自己意志般,从松散腰带进去,贴着余年后腰,“这里痒吗?”
“上面点,嗯……左边,再左边,对,就是那里。”
痒位置被轻轻挠过,余年舒服,凑过去,奖励地亲亲谢游喉结,还用舌尖扫下。笑意盈眼,余年脸满足,“不痒,很舒服。”
谢游贴在余年窄腰上手心发着烫,他声音低醇沙哑,“年年。”
手臂圈着谢游脖子,余年呼吸温热,用鼻音应道,“嗯?”他此时懒懒散散状态,和平时有很大不同——眼尾沾着微红,泪痣秾丽,眼里像是揉碎波光般,挨挨蹭蹭模样,更像是毫无戒心地安稳待在谢游怀里撒娇。
被这声回应拨动最后根弦,谢游把余年抱着放在办公桌上,手稳着余年后腰,手托着余年下巴,重重地吻下去。
余年有些发晕,但明显能辨别出来,谢游这次亲吻和从前每次都不样,更加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意味,要将他拆吞入腹般。他呼吸喘促,下意识地想往后退,没想到谢游手上用力,嘴唇也严密地压下来,吻得更深。
周遭氧气都被掠夺殆尽,余年攥着谢游衣服手指脱力,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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