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离开方向,又缓缓地重新将眼睛阖上。路易森照例去查看医疗仪器上数值,刚背过身,就听见何骁嗓音低缓,像是在自言自语样,“真很像,很像……”
余年带着保镖到停车场时,谢游已经到。他将正在看文件放到边,拉过余年手,“怎样?”
余年把事情大致说遍,“觉得何骁和这个管家路易森态度都很奇怪,所以最后拒绝,心里不踏实。而且单就历史价值来说,存放在老师实验室里那半个青铜簋,就已经完全足够。对剩下半个底座需求,并不紧迫,所以还有考虑时间。”
谢游道,“解过何骁这个人,背后没有家族倚仗,年轻时白手起家,心智胆略都极为过人,在国外也是呼风唤雨人物。但近年不怎出面,据说是身体极差。而且他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传言已经立下遗嘱,会将财产全都捐出去。”
余年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谢游手心,沉吟,“如果最后准备是将财产全部捐出去,会将青铜簋底座无条件赠送,那确实是说得通,但为什会找到?”
而且还强调,其他人都不会给。
余年躺下,枕到谢游大腿上,放松下来,“算,先不想,这次拒绝,如果他们有什其他目,应该很快就会再来找。”他抬手,用指尖摸摸谢游喉结,“下午没其他安排,陪你上班怎样?”
谢游握住余年作乱手,放到唇边吻吻,“求之不得。”
过两天,余年被孟远从词曲稿里拉出来。
顺手从办公桌抽屉里拿个香蕉递给余年,孟远边碎碎念,“要不是你歌还霸着排行榜前几名,真要怀疑,带这个艺人是不是已经过气!”
余年这两天都没有通告,天天跟着谢游。谢游上班,他就抱着本子在旁边写歌,整个人都像是随着夏天结束,也变得懒散起来。
听孟远念叨,他笑道,“孟哥冤枉,可不是什都没做,这几天虽然没赶通告,但很忙,专辑需要十二首歌都已经全写完。”
愣两秒才反应过来,“十二首都写完?”孟远忽然想到,“等等,年年,你说写完,是词曲有,还是编曲都齐?”
“都齐全。”
听到这个回答,孟远巴掌拍到余年肩上,“这效率?”
“那当然。”余年剥开香蕉皮咬口,继续道,“明天录完节目,就开始过带,把音轨分出来,自己写歌熟悉,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之后加乐器音进去,算算,除常规乐器音外,还需要大提琴和小提琴音,不想用电子合成,要麻烦孟哥去联系下提琴师。”
“你是想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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