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仔仔细细研究下。
结果发现,卧槽,插芍药和红梅那个青瓷贯耳瓶,如果是真品,三百多万!写毛笔字磨墨那个砚台,石质纯净上好端砚,查近年拍卖记录,六百多万方……
还有镜头晃而过搁香皂盘子,好像是四十几万缠枝莲纹盘。阳台种花那个,好像是二十几万青花缠枝大罐……”
“——三百多万瓶子插梅花?六百多万砚台磨墨?四十多万盘子放香皂?二十几万花盆?很想跳起来狂怼楼主,你特可别逗,吹牛也不是你这吹!但理智告诉,九成九是真……”
“——贫穷限制想象……忍不住@赵书亚下,来,看眼,解下,艹贵公子人设应该这样艹!”
“——原来这才是世家贵公子生活,估计以后娱乐圈没谁敢艹贵公子人设,毕竟,没这个钱!再想想《藏宝》节目,完全可以想象青山余氏到底绵延多少代,没点家底,不可能!”
而这时候,星耀大厦办公室里,施柔正飞快地刷着微博。
手指停下,施柔张张嘴,“孟、孟哥,帮年年浇花时候,还嫌弃过那个青花缠枝大罐花色庸俗……”
孟远也在刷论坛帖子,拍桌子,“好他个余年,第次进他家里,见着那个香皂盘,瞌睡都被惊没。结果呢?年年他淡淡定定地来句,仿,地摊儿三十几块钱买。”
施柔捂嘴笑,被孟远瞪眼,她又憋着笑道,“嗯,数字还是没错,三十四,万。”
“还有他第次来办公室找面试,让他唱首歌,你知道他唱什吗?”
施柔举手,“这个知道!宁城大学校歌!”
“对啊,混这久,第次见有人唱校歌。当时还觉得,挺新鲜。”孟远坐回椅子上,又叹口气,“不过现在倒回去看,校歌是他外婆写,那时候,也不知道年年是个什心情。”
施柔也用手撑着下巴,敛笑,“是啊,年年好像没有家人,外公外婆去世,照理说,应该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才对。但年年说自己是由外公外婆抚养长大,其他人都缺席。那他爸爸妈妈呢?去哪儿?”
她看着孟远,“不过怕戳年年伤心事,直没敢问。”
“估计是有什故事或者曲折在里面。”孟远点点头,思忖,“你是对,年年不提,们也就别问。不小心戳到伤疤,真会挺疼。”
施柔应下来。
孟远手指习惯性地敲敲桌面,想想,“这阵话题聊几天也就过去,思来想去,现在这情况和热度,不需要们再加把火。”他又指指自己眼睛,笑道,“毕竟这消息被扒拉出来,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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