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余年笑着点头,“好,谢谢。”
整个过程花快两个小时,等余年装扮妥当后,唐妮忍不住翻出手机,连着拍好几张照,各个角度各种滤镜,边拍还边感慨,“年年你穿古装气质是真好!徐导眼神竟然都没退化,把你这颗珍珠找出来!”
余年站在原地配合着拍照,正准备开口,门从外面被打开,徐向澜走进来。对上余年,脚步就停住,徐向澜把人上下前后仔细打量遍,眼也不转地吩咐道,“把那把折扇拿过来!”
唐妮闻言,从箱子里找出个长方形盒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把折扇。
徐向澜看着扇子,嘱咐道,“这是以前特意去个前辈那里求来几把折扇之,这次真是下血本才拿出来当道具,可千万别弄坏!”
余年小心翼翼地打开,瞳孔微微缩。
雪白扇面上,用墨迹写着“风雅”两个字,字迹如长风拂雪,角落印着私章,古拙两个字——修宁。
是外公字。
余年呼吸都放轻,手执着折扇,颔首道,“定会很小心很小心。”
穿着戏服拍完定妆照,余年找张小马扎,坐在边上围观拍戏。他还拿纸笔,写写画画地做笔记。
徐向澜看见,支使自己助理,“这态度确实端正,你过去问问余年,有没有什不懂地方,有话你就给他好好讲讲。”
临近中午,到余年戏,徐向澜没想为难他,让他先演最简单幕适应适应,找找感觉。
在风沙吹百年玉阳关外,座茶寮破破烂烂,像是再来几阵风,就能将这里全然掀翻。个身着布衣短打莽汉,将手里铜环大刀拍在桌面上,木桌像是承受不住力道般,发出“咯吱”刺耳声。
他凶神恶煞地看向侧旁,“你是何人?”
坐在不知道用过多少年月方桌前,是个白衣华服青年,他也不嫌弃,淡然地喝下浑浊茶水,将空粗糙茶碗放下,抬眼看向问话人,轻轻挑唇,笑若流风回雪,“东都,顾玄宁。”他咬字很轻,“告诉你家将军,要见她。”
“卡。”
余年坐在长木凳上,忍不住做个深呼吸,才忐忑地看向徐向澜,“导演,拍能看吗?”
徐向澜笑出声来,“你怎问得可怜巴巴?第次能出这样效果已经不错,就是动作还稍微有些不自然,没事,们再来次,各部门准备!”
剧组生活余年适应得比预计得要快,他对谁都是眉开眼笑,没上戏时候,就拿着个馒头,坐在小马扎上观摩做笔记,边看边吃。
有时候徐向澜郁青他们都忙,余年就会去问那些在大小剧组混十来年群演,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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