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极大,是头外地来强龙,实在不大好惹,于是只能悻悻退走。
袁城坐在旅馆房间沙发上,慢慢摩挲着面前大半人高玉石料,眼底有些悲伤又有些温情。他请来那位老玉雕师傅不敢轻易开口,心惊胆战等半天,最终忍不住小心翼翼问:“袁先生,您这块玉石料,到底是打算切呢,还是雕呢,还是……”
袁城抬起头,上下仔细打量老师傅眼,语气里完全听不出情绪来:“他们都说您是整个缅甸仰光最好雕刻师傅,玉雕做辈子,最擅长雕人,以前还给庙里雕过玉菩萨,是这样吗?”
老师傅老老实实说:“最好不最好这个不知道,不过雕人倒是雕辈子,做玉佛玉菩萨都没问题,也能照着客人样子来雕。不过客人最好能盘桓段时间,给当个模特儿。客人,您是要照着您样子来雕吗?”
周正荣赶紧嘘声,低声道:“是给们家小少爷。”
老师傅道:“给小孩子雕也没关系,但是最好那孩子能出来让看看,照着摹个样子,否则雕出来怕是不像,白浪费您这好块玉石料子。”
袁城沉默半晌,才低声道:“小儿子……他不在。”
到最后个字时候,尾音几乎完全沉下去,有种抑制不住痛。
老师傅“啊”声,心说怪不得呢,天价买来这大块老坑玻璃种,却不做首饰不凿镯子,只为给小孩子雕个像。世间最惨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男人白有这大笔家产,却死心爱儿子,也真够可怜。
这样想着,老师傅不由得就多几分同情:“人不在也罢,要是有照片或者画像什,让看看也好。虽然不能十分神似,到底有两分意思相像也行。”
“照片和画像都是有有。”周正荣立刻起身去拿个小手提箱出来,郑重万分开锁,从里边拿出叠朗白生前留下来照片和后来袁城请人给他画像,恭恭敬敬万分小心递给老师傅。
谁知道老师傅接过照片来看,就“咦”声,紧接着越看照片脸色就越奇怪。
周正荣忍不住问:“有什不对吗?您老这是……”
老师傅指着照片上朗白,肯定道:“这个人见过!”
袁城猛抬起头:“您见过?阿白从没来过缅甸,您是在哪儿见过他?”
“、确实见过,上——上个月!”袁城气势太可怕,老师傅忍不住退后半步,但是仍然坚持:“上个月仰光翡翠公盘时候,这个人拿着小块翡翠来请雕扳指,他生得俊极,比电影明星还耐看,记得非常清楚!他还有个高高大大美国朋友跟着起,两个人块儿来,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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