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那过程太痛苦,先前袁城慢慢扩张时候,手指上枪茧就刮破甬道内部娇嫩皮。现在被更为粗大*摩擦,尖锐痛苦简直把孩子逼疯。
“爸爸!”朗白叫声撕心裂肺,“求求你!求求你!”
袁城闻言停顿下,眼底布满血丝,太阳穴上青筋突突跳。
勃|起器官停止侵犯步伐,时间分秒过去,朗白终于慢慢喘过那口气,眼前不再阵阵发黑,耳朵里也渐渐能听到声音。但是紧接着,还没等到他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袁城猛地下咬牙把自己全部插|入进去。
肌肤绷裂声音细微而鲜明,朗白这下连叫都没能叫出来,直接软倒下去,肌肉痛苦痉挛着。
袁城重重呼出口气。那刹那间他简直置身于极乐地狱里,知道自己在犯罪,同时也不可避免伴随着极致愉悦。过分刺激让他没发现自己还死死掐着朗白腰,好半天他才意识到这点,赶紧松开手。
朗白痉挛下,身体内部仿佛被钉入火热楔子,他张张口,喉咙里勉强发出破碎声音来:“爸爸……”
“怎?”
“……这是惩罚吗?”
袁城沉默下,才哑着嗓子说:“不是。”
朗白盯着父亲,眼珠仿佛湿漉漉黑葡萄般,却冰冷没有丝温度,“会恨你。”
袁城笑下,突然把身下器官抽出来些,再重重撞回去:“没关系,你早该离远点。”
袁城后来很难回忆起那天晚上细节,好像天很快就黑,他都没怎注意就下子深夜。因为实在太过刺激,他神经有点过度亢奋,自己当时那个样子定把小儿子吓坏。袁城回忆起来都是朗白在哭,或者中间也有哀求,也有挣扎着反抗。不过那反抗太弱小,几乎可以略过不计。
他记得更清楚是,自己亲手养大小儿子怎样哭泣着呻吟,竭力仰着头,露出脆弱而白皙喉管。少年幼嫩皮肤被掐出青红交错印记,直到私密大腿内侧,甚至连指尖上都印着吻痕。只要回忆起来就煽情得让人难以自控。
“爸爸爱你,”袁城遍遍在孩子耳边重复,“爸爸爱你。”
朗白喉咙撕裂得说不出话,直被折腾到快凌晨袁城才放开他。那个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昏昏沉沉,袁城坐在他身边,手上沾些凉水轻轻拍他脸:“阿白?阿白?”
朗白被凉水微微激,睁下眼睛,又立刻闭上。
袁城转身去浴室放热水。浴室还没怎搬动,只是浴缸很久没用,看上去不是很干净。袁城把浴缸仔细清理遍,第遍水放掉,第二遍水差不多满到半缸,然后转身去卧室把朗白从床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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