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森林样,说你在袁家没什安全感,后来还跟智囊团王奕他们那帮人混到起去,是这样吗?”
朗白不知所措,只得点点头。
“所以说,其实你还是想要争点什东西,对不对?”
“……”朗白只得又点点头。
袁城又笑起来,但是那笑意不像是个父亲对儿子,在朗白看来,袁城这时眼神和语气都让他无来由恐惧,他下意识蜷缩下。
袁城再次亲昵拍拍他脸,手指在小儿子脸颊上滑过,最后几乎称不上是拍,而是抚摸。
“那就好,”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盯着朗白,“以后记着,要是想要什东西,就做点让喜欢事情。懂得吗?”
朗白实在是害怕到极点,他慌乱点头,把自己深深蜷缩到床角里去。
不过袁城今晚没有再吓他小儿子意思,他理理自己略显凌乱袖口,转身向卧室樟木门走去。临出门时候,突然朗白声音颤抖在身后叫声:“爸爸?”
袁城顿顿,“怎?”
“……您确实是父亲,是这样吗?”
袁城这下回过头去,紧紧盯着床角里朗白。过很久才听他短暂笑下,淡淡道:“你应该庆幸,到现在还把自己当做是你父亲。”
(2)
袁城回到自己书房里,却没有关门,隔着条走廊,动不动盯着小儿子卧室位置。
他看得是如此入神,以至于突然只听啪声脆响,下子才惊醒过来。只见老管家边竭力捧着茶盘,边慌忙蹲下身去,地上那个袁城最常用青花茶碗已经摔得四分五裂,碎瓷片飞溅地。
袁城猛然回过神来刹那间表情有些不大自然,但是短短刹那就恢复正常,紧接着随口叫人:“过来收拾下,别叫老人家动手。”
不远处佣人慌忙赶上前来收拾碎瓷片跟茶叶沫子,又拿抹布点点吸走羊毛地毯上水。
老管家弯着腰在那里,看着佣人收拾好退下去,才咳声,低声说:“砸先生茶碗,实在是太可惜,早年老太爷只留下对儿。前两年小公子砸个,现在这个也没。”
前两年被朗白砸掉那个茶碗其实有段旧事,袁城在小儿子事情上总是特别上心,连带当时情况也记得清二楚。当年他脾气还有点急,在主屋里就地杀个勾结外人手下,结果正巧被两个儿子撞见。大儿子当时就吓失魂,倒是小儿子,不过失手砸个茶碗而已,之后还能面不改色吩咐佣人去“重新倒碗茶来给父亲”。
袁城脑子里电光火石回忆起旧事,脸上显出丝笑意来:“又不是什贵重东西,既然不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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