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平安无事啊。」
有人出声对他们如此喊道。
「令郎目前正与小犬起待在卡尔巴纳收容所里。他似乎受重伤因此无法写信,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真、真吗?」
老太太抬起头,转头看向和他们说话男性。
「真是,们家那笨儿子实在有够不机灵。既然令郎受伤不能写信,帮他代笔不就好
男子走过来,边说着边把信件拿给老太太看。
「不要紧。即使受伤,只要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够。」
老太太看着信,这次流下欢喜眼泪。
送信过来见习修女在旁看,为自己不必成为带来坏消息角色而放下颗心。
「哎呀~看来今天举行葬礼对象全部平安无事呢。」
负责葬礼仪式司教也因为得以卸下肩头重担而松口气。
「原来如此……是南亚尔提斯圣女大人……」
「是圣女大人安排……只要待在收容所里,就不必再上战场。」
接着,这样对话突然传入司教耳中。
「圣女大人?这是怎回事?」
司教指着那群正在分享喜悦民众,询问见习修女。
「这个,就算司教大人问,也……」
但是,她似乎也个知道原因何在。
「这表示……这是圣女人人带来奇迹吗?」
于是,不清楚详情司教便作出这样解释。
第二天,有关那些信件送抵西亚尔提斯消息,也传到帝都沙库拉斯。
「你是说,那些被西亚尔提斯z.府公布为战死士兵家人,陆续收到来自南亚尔提斯报平安信函?」
「是。目前只有电报方面消息,因此还不太清楚详细情形……」
名年轻贵族议员,正在向坐在窗边大椅子上超肥胖男子作报告。
这里是帝国议会议事堂内干部议员休息室之。房间主人是终身执政干部议员克利普顿爵士,也就是坐在窗边椅子上那位脑满肠肥男性。
其贵族全名为巴隆·梅克里欧·帕莱纳·德·克利普顿·艾尔阿尔提斯。他是将近三十年前桑克瓦德事件中英雄,现在则是担任修复人类与山脉龙族关系全权大使,同时也是西亚尔提斯代表议员。此外,此起贵族全名,他更喜欢像个平民般自称为马克·克利普顿。
除年轻贵族议员之外,克利普顿爵上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三名议员。他们全都闷不吭声地看着年轻贵族议员作报告。
「那,西亚尔提斯z.府又有什应变呢?」
「这方面还没有……不知道是尚未收到消息,或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年轻贵族议员这回答,阵风从敞开窗户吹进来。
直到昨天为止,沙库拉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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