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检验。”同时对着手机安抚地:“听听听,都听你,你是顶门立户你是家之主……晚上不回家吃饭啊,你下班回家别忘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送烘干机,听见没?”
黄兴把地图塞给身后竖着耳朵听马翔,只听手机那头传来家之主不满嚷嚷:“魏局怎又让你做白工,就打量你柔弱无助,看你好欺负是吧?”
黄兴:“噗——”
正窝在大转椅里滋滋润润抽烟魏局立刻跳起来,灵活得好似尾鲤鱼打挺,摞袖子就要骂:“柔你妹……”
江停赶紧打断:“行行你自个吃饭吧,开会呢挂啊。”说着在魏副局怒吼出来之前抢先挂断电话。
“柔弱无助”江停咳声,在魏副局瞪视中泰然自若,问:“还有什事情能帮忙?快点,不用开工资,让晚上十点后再回家就行。”
周遭片寂静。
魏副局满腔冤屈,黄兴马翔眼底都闪烁着人民群众对八卦渴求光。
“……”江停环顾左右:“干嘛?”
人民群众炯炯而视。
“你们别这样。”江停终于受不这诡异寂静,手扶额道:“幸亏你们家那口子不会跟严峫似……那什,这纯粹是为保护自己身心健康。”
众人恍然大悟,都觉得自己瞬间明白什。
魏副局想:“肯定是严峫这破脾气随,俩人回家就吵架。哎!就说俩男搞在起不和谐,看说没错吧!”
黄兴想是:“没想到严峫也跟老婆样爱查岗?果然管得越严越逆反,老子头发都是被老婆吵吵吵掉,总算有个人懂!”
只有后宫漫资深爱好者马翔露出个纯情笑容,心说看来严哥果然很猛,江队这身子骨受不,都宁愿待在办公室加班。嗨呀严哥你真不愧是们广大男性同胞榜样……
江停打开第二本卷宗,开始认真阅读现场勘验笔记,同时在内心舒口气。只要能十点后回家,洗漱完以后差不多就到睡觉时间,总算不用听严峫这个婚前严重焦虑症患者边吃饭边不停地进行无差别大规模精神攻击:“喂江停,江停你在吗?江停你在听吗?婚礼现场花用粉白还是大红啊?粉白是不是很温馨啊?可是大红不更吉利吗?江停你在听吗?江停你说到底是用粉白还是大红啊?大红是不是很吉利啊?可是粉白也很温馨啊?江停你说们要不要扔个硬币啊?江停你在吗?江停你在听吗?……”
“用粉白,”曾翠翠女士斩钉截铁表示,“不要听儿子,他十三岁时仿照黄金圣斗士给自己做把道具剑,非要用艳紫、大红、翠绿三种颜色亮箔包裹剑身,说这样最酷炫好看。去年他表妹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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