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摘下金边眼镜,放在身侧,用食指关节揉按自己眉心,就这大概持续好几秒,才慢悠悠地笑道:“比方说他不敢真把你弄死,但对来说却无所谓——”
江停瞳孔凛,下瞬,秦川就像发力,bao起豹子,脚踹翻茶几!
呼——
沉重实木家具竟被他踹得在半空中打旋,挟着风声劈头盖脸砸向江停!
砰砰两声枪响,茶几四分五裂,木块轰然爆满地。弹壳落地叮当作响,江停抬枪口,反手开灯,冷不防只听头顶“哗啦!”玻璃爆裂,秦川砸裂客厅吊灯!
黑暗中无数碎片哗然浇下,就像泼面而来玻璃,bao雨。
江停闪电般扭头挡住眼睛,就在此时此刻,秦川顶着满身玻璃碎片,啪地把攥住他持枪右手,食指强行塞进扳机——
砰!
砰!
江停咬牙将枪口下垂,秦川掌力却死死往上。
砰!
争夺中最后发子弹出膛,江停猛地扭头,灼热气流紧贴着脖颈擦过去!
只要枪口再偏厘米,此刻他脖子就已经被轰个对穿。但这时候来不及后怕,江停屈膝脚踹开秦川,甩手扔空枪,抽出折叠刀噌下打开,突然只见秦川拎起挂在玄关处长柄雨伞,劈手抽出道寒光——
那竟然是把插在伞柄里三棱刺!
江停眼皮轻轻跳,黑暗中只见秦川向他露出个遗憾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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