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会,最终以江停不断讨饶并声称“疼疼疼”才结束,严峫就像头没吃饱肚子很快又饿雄虎般,居高临下盯着江停看好会,才悻悻道:“过两天……明天……今晚再给你个厉害。”
江停被咯吱得喘不过气来,黑白分明眼底含着水,脸颊微微发红,黑发凌乱地被压在雪白床单上,顺口笑骂:“你给滚起来!”
严峫却不起,低头在他颈间不断焦躁地嗅,就像怀里抱着鲜嫩美味却偏偏不能下口猎物。好半天他终于心有不甘地爬起来,喃喃道:“为什不肯多吃韭菜……”
江停威慑性做个切手势:“你再不走试试?”
严峫捂着裆进衣帽间,少顷终于换好衣服,随便抓把头发就出来。他果然不是诚心要好好打扮去见亲戚,少江停这个展示对象,他只换普通polo衫和牛仔裤、手上戴个精钢表,这看倒显得比穿正装要年轻,眉眼间有股挡也挡不住,刚陷入爱河毛躁小伙子气息。
江停坐在客厅里喝茶下围棋,抬头见他这样,浅红嘴角弯似乎想要笑,旋即面无表情忍住。
“你笑什?”
“没什。”
严峫自得地哼声,道:“亲个亲个……”
严峫在沙发前弯下腰,腻腻歪歪地抓着江停下巴,交换个带着柠檬漱口水味儿漫长亲吻。直到几分钟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凝视着江停眼睛,随即又亲亲他眼皮。
江停闭上眼睛,感到温热气息从自己眼睫末端掠过,触即分。
“你把家媳妇茶喝完,还想提裤子就跑,”严峫小声说。
江停没吱声,镇定自若,耳朵有点发红,这次终于没法推锅给无辜韩小梅。
“晚上回来再给你带,啊。”严峫忍不住笑起来:“当时拍下老同兴筒有五饼呢。”
江停:“……”
“但只有个媳妇,”严峫揶揄笑着对他眨眨眼,不待江停回答这句话,就转身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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