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是他还在女生屋里花尤其多时间,且不说这种未经许可搜查行为本来就是违规,单说行为简直就像个心理变态偷窥狂。
——不过普通偷窥狂不会像他表情那冷淡,眼光那锐利,周身气场如此理所当然且冷静专业,以至于马翔几次想劝阻都愣没好意思说出口。
“那个……陆顾问,”马翔小心翼翼道,“要不咱们去买点吃?早餐?”
江停没回答,突然从抽屉深处取出件东西,电线稀里哗啦带翻不少零碎物品。
马翔好奇探头,只见那是个有点像警棍似粉红色陶瓷圆棒,带着个短柄和个橡胶手柄,貌似还有几个开关:“这是啥?”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江停顺口说:“你严哥肯定知道。”
“???”马翔头上整齐地冒出三个问号,紧接着听到严哥二字,再看那圆棒形状,思维突然发散到某个不可说异次元中,腾!瞬间闹个面红耳赤。
“诶,……哎呀陆顾问,您可真是……”
江停莫名其妙瞥支支吾吾马翔眼,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但他不是个好奇心旺盛人,只伸手打开浴室灯,蹲在地上开始仔细搜索起来。
“果然跟严哥你说样。”与此同时屋外,高盼青跟着严峫跨上台阶,佩服地道:“们按你说那样查所有学生手机,果然没发现他们任何个人给家长打电话——通常这种情况未成年人早联系父母来怼警察,但这帮孩子怕归怕,竟然都不敢通知爹妈……”
“人恐惧分很多种,这四个学生恐惧对象不是近在身边绑匪,也不是生死未卜同学,而是警察。”严峫淡淡道,“你从谭爽反应中可以清楚地看出来,她和其他几个学生希望是致:只要熬到申晓奇回来,警察就会撤走,这件越闹越大事情就算结束;只要坚持住不告诉家长和老师,他们就不会被骂。”
高盼青猛地站住脚步:“你意思是,申晓奇失踪是这几个学生杰作?”
严峫说:“他自己是主谋可能性最大,不排除那个谭爽从旁协助,其他几个同学拨火架桥。”
“但……为什呢?”高盼青愕然道:“以为这种青春期少年离家出走伪装被绑,用高额赎金来证明自己在父母心中地位桥段只可能出现在电视剧里……”
“不,不至于。申家夫妇半夜三更偷偷开几个小时车跑来天纵山,对儿子显然是很关心。再说如果是自导自演,被白尾海雕血浸透上衣无法解释。”
严峫说完这些,顺着旅馆走廊继续向前走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高盼青赶紧跟上前:“那难道跟国家级保护动物有关?熊孩子偷摸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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