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血呼滋啦后脑勺对镜头,范四他亲妈来都不会认得。
胡伟胜明明已经被唬住,是什让他突然清楚地分辨出这不对?
画面上哪个细节,让他笃定这摊肉酱不是自己同伙?
“老严!”秦川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干什呢,你魔怔!”
砰!
严峫站起身,折叠椅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只听他说:“知道。”
秦川眉头皱:“……知道什?”
“她是个女人。”
胡伟胜大叫大骂动作突然停。
“这张图上唯,bao露外貌特征只有短发,而你同伙,是个长头发女人。所以冯宇光服食d品发狂下车时她拉不住他,而你包庇同伙不仅是因为怕她个女人经不住审,还因为你们之间有感情联系。”严峫字顿道,“你喜欢她。”
胡伟胜嘴唇发抖,仿佛刚才,bao怒跳脚换个人。
严峫把照片随手往秦川怀里塞:
“排查重点马上转移到胡伟胜男女关系上,包括金钱流通、租户来往,身边出现过手机联系过任何异性,上到六十下到十六,个都别放过,立刻!”
·
三春花树。
从名字看老板确实已经尽力,奈何夜店就是夜店,并没有因此稍微多点风雅。舞池闪烁彩灯光芒四射,吧台前觥筹交错,DJ在二楼摇头晃脑,整个背景旋律强劲如同工地打桩机;在这里别说隐蔽交流,哪怕稍微隔开两步,就连大声吼叫都很难听清。
“麦卡伦25年,喝纯,流程都不要,直接送上来。”严峫顺手将几张钞票插进女酒保性感深沟里,“给你。”
女酒保双媚眼被妆点得楚楚动人,滑溜而老练地往严峫腕表上扫,含笑转身而去。
“执行人已就位,线人正向你处移动。”耳机里爆发出年轻男女放肆大笑,随即传来秦川调侃:“你刚才那下刷爆你们组上半个月办案经费,魏局又该去医院查高血压。”
严峫抬头向远处张望,但从他这个位置,只能看见满世界群魔乱舞。
“得吧,哪次不是自己贴,说得好像咱们局里经费够用似。线人呢?”
秦川说:“过来。”
“帅哥今晚个人呀?”女酒保扭着细腰转回来,亲手给倒半杯威士忌,涂成大红指甲在严峫手背上轻轻抹,斜睨着眼梢笑道:“你女朋友呢,怎就敢放你个人出来?”
严峫嘴角勾:“这不是没有女朋友?”
明昧灯影令他面部轮廓格外深邃,既像个潇洒富豪小开,又透出浑厚硬朗男性气场。女酒保笑得更开心,就势往他怀里坐,挂着假黄金螺丝手镯雪白胳膊就搭上他肩头:“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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