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晰可闻。
“……”院长不易察觉地伸长脖子，打量面前茶几上
警察证，又瞅瞅对面沙发上那名与其说是市局刑警队长，不如说是没事出来浪荡英俊富家小生，内心犯起
嘀咕。
这年头当警察油水也太足吧，这行头在机关里真没问题吗？
还是说自己被涮，这根本不是什
刑警，而是哪个小电视台来拍真人秀？
“咳咳！”严峫清清嗓子。
院长立刻把脖子缩回去，露出殷勤亲切笑容。
严峫指着病历问：“这里写患者剧烈撞击导致头部受伤原因，为什能确定是车祸，而不是爆炸？”
院长
脸“可别逗
”笑容：“瞧您这话说，车祸跟爆炸那能样吗？们医生是绝不会认错。”
“那烧伤是怎回事？”
“这个嘛，”院长沉吟片刻，说：“陆先生当初呢，是被他女朋友转院到们这里，过来时候已经是最低意识状态，离真正意义上植物人只差步之遥。虽然们收治陆先生，但他状况确实非常不好，除车祸造成头部重伤之外，还有很多其他伤病，相对之下他四肢上烧伤在转来们医院之前就已经过精心治疗，已经算恢复不错。”
严峫问：“其他伤病？”
院长说：“挺多，各种感染，营养不良，左手肘脱臼没接好导致错位，右手腕皮肤溃烂和肌腱神经受损，身体各处大面积擦伤等。这些都是车祸之前发生，大概经过半年护理才慢慢好转。”
严峫沉思半晌，神色间不见喜怒，突然说：“手腕肌腱神经受损，基本都是割伤吧。”
“对，话是这说。但陆先生他吧……”
“怎？”
院长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回答：“看着倒像是人牙齿咬出来。”
严峫托着病历手轻微颤。
院长唏嘘笑道：“所以们当时都猜，这病人怕是刚从传销组织逃出来，路上就开快，否则怎会撞得那厉害？”
“那你们怎就没报警？”
“嗨！您这话说，们是私人疗养院，打是高度保护病人隐私、尊重家属意愿招牌，走是高端市场路线。”院长搓搓手，压低声音赔笑：“不是不主动配合你们警方工作，只是当时杨小姐她死活不松口，说她就是不愿意报警让人知道，所以才转来们院。干私人疗养这行竞争特别激烈，们也是出于口碑考虑……”
严峫打断他：“杨媚跟江……陆成江到底是什关系？”
院长说：“就是男女朋友关系吧。老实说们都觉得是真爱，毕竟杨小姐条件那好，又是场面儿上人——般对客户私事们都不准员工乱嚼舌头，不过后来陆先生醒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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