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钱还来当‘手艺人’,也未免太有追求吧?”
万振国“嘿——”声,抱臂斜起眼,把严峫打量十八个来回,才慢吞吞道:“说严副。”
“什严副,叫严副支队,你大队长谁是你副。”
万振国说:“行,严副支队,你可真是个柯南。”
严峫面不改色:“好说好说。知道分局同志们直尊敬,仰慕……”
万振国说:“走哪儿哪儿死人,唱个K都能碰上钻进冰柜里冻死,这人该不会就是你杀吧?赶紧招认好让兄弟们回家睡觉去。”
严峫啪地给他后脑巴掌,笑骂道:“呸!——凭你严哥手段,要是杀人,还能让你们发现?”说着掏出烟来晃悠着出去。
“厨房后门连通后巷监控老是坏,那边除违章停车外平时根本没什人,就两座垃圾桶,久而久之也就不耐烦去修它……不是,警察同志,你说修它干嘛呀,等着拍违章停车吗?那是交警事儿啊!”
“丢东西?贵重酒水们都放在专门酒窖里呢,后厨那锅碗瓢盆有什好偷呀——对对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肯定不是常客。们店自觉守法,规范经营,连酒精度四十以上调和酒都不卖,警察同志你先告诉,这人死在店里,们是不是还得赔钱?!”
KTV已经被清空拉上警戒线,分局刑大警察正在大厅里给杨媚做笔录。严峫叼着烟走过去,民警立刻起身:“严副,坐。”
严峫嗯声,刚要坐下,突然视线瞥见不远处,动作就是顿。
名年轻男子坐在轮椅上,侧对着他们,正接受民警问话。
刚清场歌舞厅里满地狼藉,经年脂粉与烟酒味尚未散去,孤零零舞台灯光从另侧打来,让那人漆黑头发眉眼、过分苍白皮肤,以及与周遭环境极为不协调气质格外突兀。
严峫用烟头点点:“那是什人啊?”
民警示意杨媚答话。
“……”刚才还在着急要不要赔钱杨媚咽口唾沫,声音有微许放轻,说:“是未婚夫。”
民警笔啪嗒声掉。
严峫神色不变:“怎坐轮椅上?”
“以前在县城时定……定亲,后来他上建宁找,路上出车祸,昏迷段时间。最近才醒,暂时行动不太方便……”杨媚不自然地撩把长发,说:“今天刚接出医院,暂时安顿在楼上宿舍里。”
严峫打量江停片刻:“你们哪个县?”
杨媚说个地下县名,严峫嗯声,说:“你们县城还挺人杰地灵。”
杨媚心里发虚,也没明白他是什意思,就只见严峫起身走过去。
“你看见死者在后巷徘徊?”民警边记录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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