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说,他家里房子,外面镇上铺子,都少不邵县尊帮助啊。”
男人虽不喜欢张伟,但说起张伟家如今优渥生活,也眼带艳羡,“听说是张伟曾帮邵县尊个大忙,邵县尊这个人记恩才这般帮着张伟,不过张伟却不知感恩,只觉得理所当然,这几年邵县尊瞧着已不耐应付于他,旁人在邵县尊面前提起张伟,他还会面露不虞之色。”
顾九暗自赞同地点头,张伟看着就不是有自知之明人,攀上邵县尊这座本地大山,只怕得寸进尺。明明已遭邵学林厌弃,却还对他人吹嘘,无非是因为顾九他们是陌生人,不知内情,对着他们吹嘘能满足下自己那可怜虚荣心。
如此看来,这哪是什受恩回报,分明是邵学林被张伟拿住什把柄吧,所以在做秀才、举人甚至当上县尊时,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讨好封口。
但是面对张伟这种无休止贪得无厌,是个人都会感到厌烦,更别说如今身为县父母官邵学林。邵学林如今也算身居高位,如何能容忍张伟介平民对他次又次勒索,那不是踩着他脑袋撒野。
不过单看邵学林做几年县尊,张伟照样生活滋润,店铺更是邵学林当官之后帮着盘下,所以这把柄应该是双向,他们是同根绳上蚂蚱。
蚂蚱有大有小,单看谁更狠,更豁得出去,谁就能掌握话语权。以前邵学林还是秀才,心挣前途,手里权利也不够大,所以话语权度在张伟身上。到邵学林做官,他手上权利就大,话语权才慢慢地就转到他手上,所以也有底气与张伟拉开距离,渐渐疏远。
至于这个把柄,不再再怎确认,应是昨夜顾九他们猜测那样,与董依云惨死有关。
称好口粮,顾九他们离开村子时,暗中在张伟家房屋外做下道印记,等见董依云直接让她过来确认就行。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继续住进破庙。
时间已过惊蛰,万物复苏,各种小动物也活跃起来,回到破庙后,小弟就忙开,带着四小只在附近溜达埋伏,抓抓小虫子,玩得半死不活后扔开,再不就蹲在树下动不动,然后在某个时刻忽然起跳。
它差点就咬住只刚落在树上鸟儿,那鸟儿被这惊吓,扑腾着翅膀在上空盘旋,迟迟不敢再落回树上。
小弟嘴巴连连张开,发出娇弱小鸟音,飘在它尾巴后面四小只懵懂地歪歪头,不明白这又是什语言,总之跟着猫爹学就对。
之前忙着打听董、邵两家事,破阵法后,顾九他们也直接离开,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还要返回破庙,所以当时散乱地白骨也没忙着处理。这会儿顾九和邵逸测算个地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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