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人,也知道是出乱子。果不其然,随着城里得病人越来越多,城门忽然在某天被关闭,进不去、出不得,城里许多医师联合起来,带着官兵挨家挨户地搜,将染病人送进瘟疫街。起初并没有要求没染病也集中在个街道,是后来不停有人瞒报病情,导致染病人更多,更有已经确认自己得病人故意接触他人恶意传染,后来才将没染病也统隔离在几条街道里,分成几个区管理。
这是看人是否自愿,自愿地便去,不自愿可以不去,但是不能随意走动,须得紧闭门窗待在家里。当然这是最开始方案,到后来死人越来越多,医师们已经无暇再管理这些零散居住幸存者。
像青年这种,就是死活不愿意离开。只是城里百姓家里无田无地,出事二十多天,青年家最后存粮在昨天晚上就吃完,他们白天不敢出去,所以才选在晚上出来,撬周边商铺搜寻食物,刚刚他们撬,就是家米粮铺。
后来不知道是谁,说出第个得这病人是袁博这事,知道袁博这号人联想到他平日无恶不作。然而带来这场灾难袁博,明明也是得病之人,他却还好好地待在郡守后院,并未如他们样被关在瘟疫街。
有人心中恐惧无处发泄,便转换成怨气,放出言论,说此事是因为袁博作恶太多,终于惹怒神明,故放出疫鬼,降下此灾祸,只要烧袁博祭天,神明便会息怒收回疫鬼,他们病情就会好转。
绝望中人,当他们找不到任何出路与支撑时,便会将所有希望放在莫须有神明上。这个言论出,几乎得到瘟疫街里所有病人赞同。城里官兵也有不少家人染病被关进去,他们对此也是有恨,私下里讨论,传到另个隔离之地,闹得沸沸扬扬,每天都逼着官兵们将袁博交出来烧死。
青年哼声,忿忿不平:“官官相护,袁博是郡守宝贝儿子,郡守怎可能同意,可怜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活该填命。”
顾九跟着他义愤填膺几句,然后问:“那小寡妇家在哪,你知道吗?”
青年说:“就在东边,那里有个挺大湖,她生前就住那。”大家都知道小寡妇撞墙自尽,对于小寡妇生前事也是打听清楚。
顾九说:“你们既然说有神明,怎就不怀疑这事儿是小寡妇死后变成厉鬼来复仇呢?”
“不能吧。”青年不太信地说,“也没见城里闹鬼,且那小寡妇有个才两岁儿子呢,她就算化成鬼,总不能连她儿子也害吧?”
“她儿子染病?”
青年怜悯叹道:“病,他族里人都不管他,是个刚死儿子妇人可怜他,抱在身边养着,如今也在瘟疫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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