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范咏臻在内，都待在
起紧张地等他们回去。
张哑子看到方碧巧，顿时又激动起来，尤其是看到坐在她旁边
范咏臻，冲过去就对着方碧巧骂道：“方碧巧，你这个贱人！
早该杀
你，像你这种坏心肠女人，就不该活在世界上！”
翻腾阴气遮住张哑子大半脸庞，只时不时露出他带血洞额头和双阴鸷双眼。
看到这熟悉恐怖面容，方碧巧吓得大叫。
小纸人及时地扯着锁链将张哑子拉回来，它气呼呼地从顾九身上爬下去，跑到张哑子脚边，对着张哑子脚踹去，人小力量大，这脚让张哑子痛得站不住，跪在地上。
顾九冲方碧巧抱歉笑，“不用怕，他被捆住，已经伤不你。”
方碧巧害怕地躲在自家父母身后，好半天才惊魂未定地点头。
顾九将自己打听来关于张哑子事情说给方家人听，问方碧巧之前是否去过湖下村。
方碧巧说：“没去过。”
方父也说，方家在湖下村没有亲戚也没有需要走动朋友，他们家人都不曾去过湖下村。
方碧巧这边问不出头绪，就只能问张哑子。
张哑子直用愤怒眼神看着方碧巧，对于顾九询问不理不睬，充耳不闻。
顾九就只能来硬，他迅速画张符，将其贴在张哑子后背上。这符是用来折磨魂魄，不是什
正派手段，只是顾九他们遇到很多次张哑子这种闭口不言情况，雇主又想要解鬼怪作祟原因，就需要借借力。
符纸贴在张哑子背上，带来痛楚不亚于被黑鞭缠住侵蚀痛苦。开始张哑子痛得边叫，还边骂方碧巧。其实他看在场所有人都带着仇恨，但这些仇恨汇聚起来，却只冲方碧巧发泄，他好像认定他所遭受切痛苦都是方碧巧造成。
张哑子虽成鬼，生前到底是普通人，他只坚持不到半分钟，就开始讨饶。
顾九等会儿才撕掉他后背符，摇摇头。骂得倒是挺慷慨激昂，但若他能再坚持久点顾九还高看他眼。张哑子明显就是那种欺软怕硬，所有负面情绪都只敢冲着比他弱小人发泄。
这种人不管做鬼还是做人，都让人讨厌，也让人看不起啊。
张哑子虚弱地蜷缩在地上，身上阴气散乱不已，他狰狞丑陋面容也遮不住，完完全全地露出来。
这是方碧巧第次看到张哑子全部容貌，她疑惑地看着他，终于想起点，“……好像见过他。”
“在哪？”其他人都看向她。
方碧巧道：“在店铺里。”
方父是秀才，家底不薄，他在离村不远镇上开家米粮铺，平日是由方母和方碧巧在打理，方碧巧平日不是在家里，就是在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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