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也快。天刚亮，叶宵雷打不动地起来练刀，他胃口不太好，拿
管营养剂叼嘴里，又晃晃手上绑着
绷带和蝴蝶结，眼睛都笑弯。
凌辰端着甜牛奶下车，“还难受吗？”
叶宵听见声音看过去，“已经好。”
凌辰又试试他额头温度，确定没问题，才晃晃手里端着甜牛奶，“想喝吗？喝腿长。”
叶宵诚实地点头，“想。”
凌辰：“拿你营养剂来换。”
叶宵表情疑惑，“可是这管
喝过，车上还有很多新。”
就是要你喝过，凌辰挑眉，“不换？那算。”
“要换！”叶宵迅速把剩下半管营养剂递给凌辰，换甜牛奶回来。不过眼看着凌辰把营养剂咬嘴里喝完，叶宵说话有些结巴，“……喝过。”
“知道，味道很好。”凌辰神清气爽，拿过空杯子，“小毛毛继续练刀，乖。”
因为这管营养剂，凌辰心情很好，去盯着江灿灿和减兰练槍法时，都没有发脾气。不过他没多久就注意到，叶宵有些不对劲。
可能是由于之前做噩梦和昨晚突然发烧，叶宵精神不太好，时不时总会盯着他发呆。凌辰知道他应该是心里不安，喜欢盯就让他盯着，但是——
“队长。”叶宵抓着长刀跑到凌辰面前，声音马上就低，“想去……方便，队长可以陪起去吗？”
对，就是缠人。
凌辰边在心里感叹夜之间，小缠人精功力又增长几层，边放下手里槍，扔给江灿灿，“继续训练，你和减兰比命中率，输洗三天碗。”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跟着叶宵往旁边小树林里走，说话嗓音柔和几个度，“之前不是不让队长陪你去上厕所吗？”
叶宵抿抿唇，不知道怎
回答。他也发现自己这两天不太对劲，总是会恍惚看见凌辰倒在地上拉开手雷情景，或者满身都是血模样。
凌辰垂眼看他，见他抓着刀鞘手指都收紧，轻声玩笑道，“想让队长帮你扶着？”
叶宵害臊，“不用，……自己扶着就好。”
凌辰看着他侧脸，忽然问，“之前，为什哭？”见叶宵脸色马上就变，凌辰叹气，“乖，不想说就——”
“没有，没有不想说。”叶宵低着头，视线没什焦距，轻声回答，“梦见你死。”
连把这几个字说出来，声音都在抖。
凌辰盯着人看会儿，“告诉队长，为什这怕会死？从你刚跟上来说要保护开始，你就直在害怕。”
叶宵还是不说话。
凌辰妥协般地捏捏他脸，“好，不问。”
叶宵闷闷地点头，跨出去步，他身形猛地滞住。凌辰停下来转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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