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遍同样问题,“夜枭,真不跟起走?”
艹,当着老子面抢人?凌辰没忍住正想拔槍,就见叶宵含着糖摇头,“不。”
凌辰心里涌起来火气又散,只剩下心花怒放。
“你还是这固执。”阿九把直捏在手里糖递给叶宵,“拿着,你不是很喜欢吃糖吗?”等叶宵伸手接下,他才说道,“那先走,记住说,想来,或者遇见什事,就来找。”
叶宵点头,说句“再见。”
阿九深深地看他眼,“嗯,再见。”
灰色装甲车很快就载着蜉蝣人开走,凌辰伸手,收缴阿九临走时给叶宵那颗糖,“队长没收,还有吗?”
叶宵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就这颗。”
“乖。”凌辰又贴过去,脑袋凑到叶宵脖颈位置嗅嗅,“啧,们小毛毛身臭味儿,快去洗个澡,记得要洗两遍。”
然后转头吩咐,“小木,会儿开快点儿,找个有水地方停下,让小毛毛洗个澡。算,来开车!”
等凌辰去驾驶座,叶宵回到后车厢坐下,又抬起手臂闻闻自己身上味道,有些疑惑,“真不臭。”
江灿灿在旁边艰难地憋着笑,小声道,“醋醋,辰哥是闻到陌生男人味道,快气炸。”
减兰在旁边挤眉弄眼地接句,“辰哥,D区醋王,解下?”
越往北天气越冷,天黑之后,江木把车停在背风山坡后面,车窗全都关严,才勉强让车厢里暖和起来。
叶宵裹着凌辰作战服外套,有些睡不着。他已经很久没去回想在银刃事情。他被带去银刃时候还很小,刚满六岁,以至于对外面世界记忆,就只有孤儿院里阿姨说,要是个星期都乖乖地不哭不闹自己玩儿,作为奖励,就能拿到颗糖。
后来,他和很多年龄跟他差不多大小孩儿关在起训练,每隔十天就要相互比斗、淘汰,只有赢人才能活下来。
从小到大,他都拼尽全力地活着,不想死在连阳光都见不到地方。每次撑不住,就遍遍地回想糖甜味,然后告诉自己,总能撑到能出去天。
这时,温热手臂从旁边伸过来,直接把他抱过去。凌辰贴着叶宵耳朵轻声说话,“很冷?都发抖,可怜巴巴。”
叶宵怔两秒才摇头,回答,“不冷。”
“小骗子。”凌辰嗓音带着笑,“你手冷像刚从冰湖里拿出来样,还硬说不冷。”说着,凌辰直接抓叶宵两只手钻进自己衣服里,贴到腰上,“队长舍己为人,帮你暖手,舒服吧?”
叶宵“嗯”声,“很舒服。”
凌辰:“舒服就好,那就这睡,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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