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半天，尽量小声地从嘴角里问：“您老人家猫在哪儿呢？！”
吴雩没有回答。
“喂喂？”
杨成栋不明所以，正心焦如焚间，视线偶然顺着甬道依次越过秦川、步重华、阿Ken，猛地看清
最远处毒枭异乎寻常
神态——
从刚才到现在，他
直微仰着头，双手持枪，全神贯注戒备塌陷后上层巷道，仿佛在空荡荡黑暗中不停搜寻什
，从头到尾不曾把多余目光分给秦川、步重华或其他任何人。
“！！”
那瞬间杨成栋醍醐灌顶，终于明白是什逼着鲨鱼硬生生炸穿地板跳下来，也明白是什迫使鲨鱼刚才没敢立刻开枪，当场把步重华打成肉泥。
“……老板？”阿Ken汗顺着鬓角慢慢渗出来。
短短几秒却像几个小时样漫长，鲨鱼灰霾瞳孔直紧盯头顶，刹那间不知道转去多少个矛盾念头，终于仿佛做出某种决定般，向后缓缓退半步。
——这半步就好似某种信号，刹那间杨成栋警铃大作，身后越聚越多特警同时个激灵：“站住！”“站住不准动——”
吼声落地同刹那，鲨鱼毫不犹豫抬起冲锋枪，火力向头顶狂扫，用英文吼道：“抓住他！”
阿Ken早明白他老板想要劫持人质意图，在枪声响起瞬间便毫不犹豫扑向步重华；同时密集冲锋枪子弹向头顶倾泄，上层巷道被打得火光直溅，特警闪电般扑上去抓住吴雩，不要命地把他硬扯回来。
“不能跳！”汪大队在枪林弹雨中对着吴雩耳朵破口大骂：“你会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下层甬道中迸溅弹壳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步重华心脏沉，知道不好，眨眼间只见阿Ken持枪扑上来，在如此狭窄空间内根本避无可避，“当！”声亮响刀刃撞上枪管，震得他虎口发麻。
杨成栋再无选择：“上！”
被迫夹在步重华和帮特警中间秦川：“？！”
砰砰砰——阿Ken冲锋枪口被战术短刀硬生生别，瞬间向上走火，子弹贴着步重华头顶在岩壁上溅起溜火花。这保镖不愧是俄罗斯混血，反应跟速度都是闪电级别，顺势反手枪托，咣当砸得步重华眉骨开裂，紧接着哐！哐！两记又沉又狠窝心拳，打得他差点把肺从喉咙里喷出来。
杨成栋大怒，飞身直扑秦川：“让开！”
——然而狭窄甬道让后面特警根本上不来，杨副支队孤身人，根本不是秦老板对手。秦川半个字废话没有，当场接住杨成栋拳头咔擦扭、悍然翻摔，把拧下他枪然后飞脚把人直踹出去，反手把枪递向身后步重华，吼道：“接着！”
嘭！
步重华被当胸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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