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灭门惨案凶手女儿,具备让步重华报复杀人动机,但把她从丁盛邓乐两人手里救出来真成本太高、风险太大,除非彭宛对他们价值并不仅仅是个构陷工具。其次,步重华当时已经跟鲨鱼达成合作,介绍很多蓝金拆家给马里亚纳海沟,这种情况对茶马古道来说是必须立刻阻止。否则津海市公安局把手养子,能给鲨鱼带去利益难以想象,如果真帮鲨鱼在华北建立物流中转站可怎办?茶马古道在东南亚垄断地位不就立刻土崩瓦解?”
“但这跟你有什关系?”江停皱眉道:“茶马古道为什想把你也给栽赃上,仅仅是为报复十年前大兴县那起运毒案?说不通啊。”
确实说不通,毒贩报复缉毒警那也是分地方,这是华北又不是金三角,毒贩十年隐忍朝复仇这种戏码还不如做梦比较快。
“知道。”吴雩靠在座椅上沙哑道,他紧闭眼皮在淡蓝色烟雾中朦胧不清,只见眼圈下片憔悴青影,半晌才睁开眼睛摇摇头:“但总觉得,茶马古道露出马脚并不仅仅是十年前那个运毒案,可能在过去曾经跟他们接触过,或者对方认为已经知道什,只是……只是自己还没意识到。”
——这吊诡又微妙直觉到底从何而来?
它是从过去哪件事情、哪幕画面上,如蛛丝马迹般残存在吴雩脑海深处呢?
江停几不可闻地叹口气,从吴雩手中抽走那根快燃到手指烟头,降下车窗准确投进路边垃圾桶,然后发动大G。
“人记忆是分层次,时半刻没有线索也不要着急,不过倾向于相信你。”大G在阴沉天幕下驶过十字路口,打灯右转开进南城分局门,江停把车停在刑侦支队灰色大楼下,说:“待会会给严峫打个电话,让他从此尽量跟专案组保持距离,至少在排查出内鬼之前,暂时不要跟宋局之外其他领导联系,否则对步重华太危险。”
吴雩低头唔声。
他们两人都下车,津海是真正要入冬,北风钻进脖子里冷得刺骨。吴雩里面是白衬衣黑长裤,外套件黑色夹棉冲锋夹克,双手戴着黑色皮手套,整个人显得非常精悍利落;江停则穿着羊绒衫和大衣,脖子上挂着深灰色围巾,双手插在口袋里往大楼里走,边回头对身后吴雩道:“你得增重点儿,不然你这脸上线条收,整个感觉都不对。”
“般人谁像你看那细。”吴雩低头大步踏上大楼正门前台阶,说:“那天问过医生,暂时不会影响嗅觉,现在关键是……”
他脚步突然顿住,直勾勾望向前方。
那瞬间江停也感觉到什,慢慢地、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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