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边打电话边风
样走向远处：“喂，翁书记？是这样
，彭宛那案子有希望
，
们现在要立刻把以下12位民警说话录音拿去跟视频里句话做比对……”
吴雩垂下目光，最后向窗外吐出口烟，只见宋平挂电话兴冲冲地回来，满脸都在放光，那张连日疲惫衰老面孔仿佛下年轻五岁：“拿到鉴定证据后们要——”
“所以这位翁书记也是你们反水大戏编剧之？”
宋平戛然而止，视线游移，半晌干巴巴地：“啊。”
吴雩把烟头慢慢地、重重地碾熄在窗台上，动作十分缓慢，烟蒂粉身碎骨。那明明是很正常动作，但不知怎
宋平整段脊梁骨登时都抽两下。
宋大老板从警三十多年来，极其罕见地没忍住靠墙贴小步，这时只见吴雩终于偏过头来——他以为这个年轻人会问“你们为什瞒着”或“步重华是不是被迫”，但实际上他问是：“你们策划多久？”
“……死亡池事件之后。”宋平摸摸鼻子，瞅着窗外：“开始是步重华自己提出，组织根本都没有同意，但后来……确实没有比他更合适人选。”
吴雩讥诮地眯起眼睛：“没有比他更合适人选？”
宋平苦笑起来：“你觉得从津海挑出这个人很容易吗？专业卧底需要顶级职业水平、过硬心理素质、铁打忠诚信念，还必须履历清白完全不被毒贩怀疑……但问题是们没有条件像当年云滇特情组那样，从几十上百个优秀高材生里慢慢挑。们只能找个叛变理由充足充分现役警察，而步重华为父母报仇强烈愿望是最足以取信于鲨鱼点，否则你随便拉个警察说叛变就叛变，人家毒枭也不信啊！”
“所以那些fd记录，离岸账户和比特币都是你们自己安排？”
“也不全是，更多借调部里资源。”宋平咽口唾沫：“还有步重华牵线给马里亚纳海沟那些蓝金零售商，其实也……”
怪不得查步重华这多年犯罪证据如此轻易，根本就是自己埋雷自己挖，从头到尾走过场！
“步重华击毙玛银之后，对提交份报告，其中详细列举他准备为自己‘叛变’而做出铺垫。比方说面对纪委督查他态度非常抵触，不请假不上班不办案，在对市委审查报告上洋洋洒洒写三千字他对组织审查各种不满；在杨成栋把他带去五桥分局询问彭宛被绑架前后经过时，他故意当众激怒杨成栋，甚至宣称自己早就不想当这个警察，态度异常嚣张跋扈……关于步重华性格、言语、行事风格前后巨大转变，在大半个津海公安系统都传得沸沸扬扬。所以当他承认自己杀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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