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是不是？”
“……”
步重华终于不动声色地转身回视他，“
听说过这个故事，所以你也是有感而发吗？”
林炡客客气气地说：“倒不是。只是看步支队这段时间说话做事好像换
个人似
，猜你大概心情不是很好，说出来活跃下气氛而已。”
“任谁被弄去纪委出来以后心情都不会好，”步重华
挑眉，漫不经心说：“只是个稍微有点脾气普通人而已。”
林炡脸色有点变，空气在静寂中绷紧到触即发，却只见步重华颔首，转身走回自己办公室。
咣当声门被反手带上，步重华拉开办公椅坐下，十指用力把头发向后掠去，抬头盯着黑黢黢电脑显示屏，与自己模糊倒影彼此对视。
如果有人看到他此刻脸色，定会对那与平时大相径庭神情感到非常震惊，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
不能这样，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
这不是吴雩会喜欢模样。
步重华睁开眼睛，从抽屉里摸出盒烟，打开抽出支，咬在牙齿间点燃，却没有抽，放在边上让它自燃自灭，然后打开电脑链接洋葱服务器，熟练地登上暗网，打开黑暗维基暗网网站地址索引，刚要从链接点进马里亚纳海沟，耳边却突兀地响起林炡冰冷声音：
“毒枭被抓后，这名传奇卧底成轰动时英雄，而有时英雄和阶下囚之间距离近得连块勋章都塞不进去……”
“你听过那个关于屠龙英雄故事吗，步支队？”
就那分神功夫，步重华按在鼠标上手指顿住，目光无意识停顿片刻，突然看见马里亚纳海沟链接下几行，那密密麻麻网址索引里有排中文——茶马古道。
全球排名前十，亚洲交易量第，在东南亚唯能与鲨鱼较高下、也是唯支持中文暗网电商平台。
步重华眼睛在袅袅升起烟雾中略微眯起，他鼠标从马里亚纳海沟那行链接稍微下移，点开这个中文网站——
突然这时嗡地声，他放在桌面上私人手机震下，显示出来自吴雩新消息：
【绑架案有进展，那个古装男拍到绑匪。】
步重华面色微变，刚拿起手机，第二条消息接踵而至：
【有件事想跟你说。】
·
“你男拍照没事把图P成那样干嘛？！”
“们就随随随便PPPP下……”
“你他妈这瘦脸！这柔光！这美瞳大眼拉长腿！这1800层滤镜！！艹你竟然还给自己加口红高光特效？！你摸摸自己良心它不会痛吗？！”
“知道错下次不敢……”
“你知道？你知道你错哪儿？你给说说你到底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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