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没儿子连死都不能闭眼。中国警方对他这种心理研究得十分透彻,所以这多年来直没有放弃从这方面入手。尽管彭宛从小到大直跟着她娘孤苦伶仃地过,三十年来都没跟这个名义上父亲有过丝毫联系,但她身份证号直在公安系统警报名单上,出行、投宿、上学、就医,人生中每个较大动向都在警方掌握中,内部档案上永远标记着她是毒枭女儿。
就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能被人绑架。
周五下午彭宛提早下班,五点半去幼儿园接走孩子,随后音讯全无。公婆连打好几个电话都显示关机,开始以为可能是手机没电,但直到晚上七八点都不见人影;八点半彭宛丈夫陶正庆加班回家,听也急,正急急忙忙到处打电话询问彭宛同事朋友时,却突然接到个匿名电话,绑匪要求非常简单——
你老婆孩子在手里,给钱,否则撕票。
随后而来是电话对面彭宛恐惧抽泣和三岁儿子声嘶力竭哭喊声。
步重华第反应是:“陶家很有钱?”
宋平说:“不,没钱。”
“那绑匪要多少?”
“问题就在这。”宋平顿顿,缓缓道:“赎金数额是四十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元人民币。”
这特是什鬼,还带钢镚?
别说步重华,很多老警察辈子都没见过这种绑匪,与其说是勒索金额,不如说是对人质家属死亡通告!
步重华皱眉问:“那陶家拿得出来?”
“巧就巧在,偏偏能拿出来。”宋平简直要苦笑出来:“陶家是普通职工家庭,但两个月前陶正庆他爸买彩票中奖,邻居同事亲戚朋友全都知道,奖金数额扣完税,正好还剩四十四万九千五百。”
——四十四万九千五百。
那绑匪是怎想,故意留下五千零五十六没要?!
“陶正庆家人被绑匪吓傻,说是四十四就是四十四,连多出块钱凑个五块纸币都不敢,由婆婆人于今天上午放在水上游乐园前门河渠下个垃圾桶里,公公去游乐场后门等着接人质,丈夫人在家守着固话等绑匪来电;然而不出意料是绑匪爽约,游乐园前门赎金没有动,后门也没等来人质,直到中午陶正庆才接到匿名电话,绑匪只留下三个字。”
“哪三个字?”
宋平面孔阴沉沉地,字顿说:“——‘你等着’。”
“你等着?”廖刚满脸愕然。
“对——”杨成栋站在监控视频前拖长语调,脸烦躁地敲敲手表:“喏,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绑匪再没打电话过来!”
五桥分局技术队办公室人来人往,调取监控、锐化处理、现场勘验、排查走访……放眼望去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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