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吐出几个字:“你不检讨下自己吗?!”
步重华:“……”
“看看你们南城支队最近案子,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到郜灵,结果郜灵不仅失踪,还腐成巨人观;又费吃屎劲从DNA查到高宝康,结果高宝康不仅失踪,还只找回来两条腿;你亲表哥撞废辆SLR来给你送线索,区区顿下午茶功夫,陈元量也他妈给失踪!这种而再再而三水逆事件为什始终没有引起你警惕,步支队长?!”
“……那个,”吴雩抬手摸摸鼻子,虚弱地辩解:“陈元量是满四十八个小时拘传期才放出去,跟步支队没什关系……”
“怎没关系!”严峫怒道,“刚才看,全支队只有他电话机底下没贴逢案必破符!”
吴雩:“……?”
吴雩表情空白,眼睁睁看着严峫打开自己手机壳,嗖地摸出张小纸条,正面写着“宋慈洗冤”,背面写着“水逆退散”,步重华接过来,面无表情压在自己电话机底下。
“跟你们楼上技术支队学学,整个鱼缸养几条金鱼,明白吗?”严峫皱眉叮嘱。
步重华:“行知道。”
“……相信因果报应是事在人为种,风水学说是地理、心理、群体效应共同作用巧合……”
“切鬼神导演闹剧,帷幕后都印满犯罪分子指纹……”
吴雩终于意识到那果然只是学院派领导在自己面前装高级B而已,南城分局最后个无神论者终于在水逆面前现出原型。
·
宋慈祖师爷可能不喜欢自己好端端从最新款肾机里突然移到电话座机底下,以至于在最开始几个小时里,并没有发功保佑焦头烂额南城支队。
机场、车站、高速公路等各方面反馈,都没找到陈元量踪迹,监控也没拍到他昨晚离家时那辆出租车完整车牌。直到晚上八点,针对全市出租车公司排查还在继续,茫茫人海中却没有陈元量任何线索。
时间分秒过去,某种险恶预兆,于冥冥中散发出阴森气息。
八点半,视侦监控室。
“交管局调来所有监控都在这儿,喏。”王九龄脸周日晚上被抓回来加班不满:“但从晚十点夜生活最繁忙市中心找到那辆出租车,困难程度不亚于大海捞针,劝你们想个其他法子吧,不然把视侦组全体瞪成斗鸡眼你们也不定能找到那姓陈糟老头。”
步重华站在王主任椅背后,剑眉拧紧不语,只见监控视频中,陈元量蹒跚背影出现在右下角,低头钻进辆看不清牌照出租车,几秒钟后消失在监控死角里。
“你有啥想法啊?”王九龄忍不住抬头问。
“津海市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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