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被问倒。
他眨巴着眼睛,张着嘴愣半晌,终于被夜晚寒气呛得打个大大喷嚏,赶紧手忙脚乱捂住鼻子。
“这……这个怎衡量?反正你是在世上最后个亲人,要不把公司还你吧……”
楚河眼底掠过不明显笑意,把红景天汤碗递给张顺,示意他喝下去:“不需要,没什要花钱地方。”
这是海拔四千米以上生长极品红景天,药力比般药材店里卖得强劲许多,热滚滚汁水顺着喉管流进胃里,虽然味道苦涩,但张顺感觉还是立刻好不少。
他放下碗抹抹嘴,认真问:“那如果……”
“打个比方吧,”楚河却打断他话:“如果有天们俩必须起穿越黑暗平原,天无星月,四下无声,只有知道方向,但却不知道脚下有多少陷阱和荆棘。为防止你出声引来野兽,必须把你打昏背着前行……你会乖乖被打昏吗?”
“……”张顺直觉哪里不对,片刻后悲愤道:“等等,为什已经被预先设定为拖后腿?!”
楚河笑起来,收拾下锅碗,站起身跺跺裤腿上草屑。
“不为什,向人发过誓要保护你,但不是因为你是什人骨头这种幼稚原因……”他向汽车走去,头也不回道:“感谢信任,弟弟,黑暗之旅启程时请记住你今天说过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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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停在拉萨河畔,黑夜中远方传来狼群呜咽,顺着北风呼啸着掠过广袤平原。
他们三人在风声中微微摇撼车厢里过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楚河又熬碗红景天,张顺喝完后感觉好不少,可以勉强挣扎着和他们起搜索铁路线。然而整个白天毫无所获,楚河拿周晖珍藏那个龟甲算半天,却什都算不出来。
傍晚时小破车差点抛锚,他们只得把车停在离铁轨不远块平地上,生火做饭,暂时休整。
“再这样下去要回拉日朗加油,”周晖打开车前盖,边检视引擎边道:“他妈真想念那辆沙漠之王,可惜放在甘肃,时间紧开不过来……妈,总有这种乱七八糟任务,这是逼着在全国每个省市都放辆越野车吗?”
张二少也算富二代出身,闻言只想糊他脸。
楚河却对他这种牛逼哄哄土豪作风十分习惯,坐在边上生火,并不答话。
“跟你说,内弟——”周晖又开始叨逼叨。
“选择适合自己车是很重要,什华丽外观啊,车内设计啊,真皮座椅啊,这些都是玩儿蛋。像其实就不太喜欢那辆宾利,开着纯粹撑面子用。车最重要是耐操,公路、沙漠、丛林甚至冰原,能陪你四处作战车才是好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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