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
恐惧都渐渐远去，化作天边渺茫残星。
“凤凰……”周晖微微粗糙大拇指腹在他脸颊上摩挲，感受到细腻冰凉温度，发出
声低不可闻叹息。
“
……小凤凰……”
楚河仰头看着他，他神智并不太清醒，眼神还有些涣散。那刻他含着水眼睛茫然犹如遥远少年时代，即便要踩着荆棘走向深渊，也跌跌撞撞，往无前。
周晖把他头按在自己胸前，在他头发上亲吻，随即把手伸进他胸腔。
楚河呼吸急促，发出微微挣扎，但很快被周晖按
下去。片刻后他手从楚河胸腔里伸出来，赫然捏着枚钥匙。
——那是曾经悬挂在他心脏之下青铜钥匙。
楚河瞳孔猛然张大，周晖却俯下身，用这枚钥匙把他手腕上铁锁打开。
“你脊椎锁……”他悠然道，“不是这把。”
楚河指尖微微发抖，周晖却笑起来，目光中有丝近乎怜悯般戏谑，将床头柜上茶杯里黑色汁液饮而尽，俯身嘴对嘴哺给楚河。
大概是因为情绪太波动原因，楚河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所有汁液很顺利在唇舌纠缠间滑下他咽喉，周晖伸出舌头舔掉他唇角残存点药汁：“睡吧，好好睡觉。”
·
几周后，楚河终于被获准起床，吃流食，走出卧室。
然而他还是不能出门，周晖这次严格控制他活动范围，在窗户、阳台、甚至是厕所通风扇上都画下禁咒。
其实他并不是非得如此，因为楚河体力也不足以支撑他走到外面。家里温度被精心调整过，秋日暖洋洋阳光下，他经常窝在沙发里不知不觉睡去，然后被坐在边上看书周晖抱到怀里，互相依偎着直到黄昏。
凤凰极度贫乏血气被慢慢补回来，但多年积累下伤病并未痊愈，身体还是很虚弱，体力也被控制在定程度之下——那是腰椎环锁作用。
周晖有时会在他熟睡之后，把他从沙发抱回卧室舒适大床上，抚摸他在臀部以上深深凹进去后腰，在那只穿透腰椎骨环锁上遍遍摩挲。
他似乎从这种行为中满足秘密而隐忍欲望，那是种不可轻易告人，但他们两个却都心照不宣，可怕控制欲。
·
偶尔楚河能保持段长时间清醒时候，周晖也会告诉他些外面发生事情。
对于雪山神女事件调查已接近尾声，包括平息流言，清理死气，以及安抚社会各界各项善后都已经差不多完成。这件事始作俑者——军委那个红三代廖亮尸体在地道中被发现，大概是吸入太多死气后被腐蚀致死，临死前他趴在具冰藏棺边，棺里是他“初恋”路晓晨遗体。
可悲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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